群山，群山撑着站起，“我自己走，谢谢。”

    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一飞机的人看着他，仿佛看一个怪。

    与此同时，边远专门托关系派了人，把杨立中从德国接到法国南，再坐飞机回国。

    他派来的人约摸曾经办过类似的事，了解七组的工作质，故而在候机室里缠着杨立中东拉西扯，“你们是不是从来不失手？”

    杨立中面红耳赤，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哥们儿，你太闷了，上回我给人家帮忙买机票办护照什么的，那人很健谈。我就想呢，这一行的也不是都跟电影里演的那样，其实都是人。不过我看你就觉得你很不一样，你往人群里一站，天生就像那职业杀手。”

    杨立中横了他一。

    那人捂着，仿佛被狠狠刺中了心窝，“听说七组里面结婚的很少，跟你这样的要是不结婚，那太可惜了。你有女朋友吗？哎，那你有男朋友吗？”

    杨立中呆呆地注视着前方，把他的话当成德语。

    “听说跟你一起来的还有个搭档，你们肯定是通力合作，声东击西，是不是？这次的案我也听说了一，简直太完了，追踪目标，迷惑目标，放松对方的警惕，然后其不意——喀。”那人了个一刀切的姿势。

    杨立中忍无可忍，“你喜这个工作吗？”

    “喜……一定很刺激吧？”

    “你要喜的话，我可以介绍你组织。”

    “你看我行吗？”

    杨立中打量着这个度近视镜的老宅男，突然微微一笑，“我想喝杯咖啡，能不能帮我去买？”

    “没问题。”对方立即冲向卖饮料的地方，杨立中提上行李，简直是落荒而逃。

    回来以后，杨立中去找边远，把在杜伊斯堡失手的经过大代了一番，然后要求指派一名心理医生。

    边远没多废话，抄起手边的电话，立即给杨立中着手安排心理预小组。

    “你去见过消防员了吗？”边远放电话，问。

    “还没，怎么？”

    “你最好去看一看他，这次他动手没有用枪，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也许因为这样，对他造成的刺激很大。”

    杨立中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