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年杨立中没和他好上之前，约摸也说过喜女人，后来他就不说那事了，只是他们在一起始终维持不对等的关系，杨立中对他的并没有多少兴趣。如果说让杨立中自己，那就不起来。也许他对着男人的，始终不会有觉，也许他对着女人反而能起。只因为在七组工作，环境的特殊加上自的社障碍，杨立中才没有和女人接。这样一想，群山心里更加难受。

    杨立中本来并不接受A的，现在却接受了。说来说去，是自己把人家掰弯的。

    A这个不要脸的，趁虚而，太可恨了！

    群山发动汽车，然后打电话给杨立中，语调依然温柔缠绵，“喂？”

    杨立中装睡惺忪的样，“怎么了，这个给我打电话，失眠？”

    群山苦笑，泪都要掉来，“嗯……睡不着。”

    “睡不着就数羊。”

    “我很想你。”

    杨立中顿了顿，电话里传来他轻轻的笑声，“想我就过来。”

    群山睛一眨，果然就有泪落来了，他着发酸的鼻梁，想着他怎么可以用这样平淡的气把一句话说得这么魅惑，在他刚刚跟A上床之后！

    “那我真的过来了？”

    “明天不用跟客谈事吧？”

    “没什么重要的事。”

    “边远没让你接新活？”

    “最近我在放假。”

    “那你过来。”说完，杨立中率先挂了电话，也许他还要理A。

    群山故意把车开得很慢，就怕自己先一步来到杨立中租住的单公寓，结果撞破了不该撞见的东西。他心里糟糟的，不知要不要和杨立中说清楚。

    他估算着平时从自己住地发到杨立中那里需要的时间，后来一想本没必要，因为杨立中其实一次都没有到他家里拜访过。他曾经作过邀请，杨立中说不想去。如果两个人真的相，难不会对对方住的地方好奇吗？

    杨立中就不好奇。

    调整好绪，他敲了敲门，虽然袋里有钥匙，不过每次他来，都习惯先敲门，除非明确知杨立中不在家。他还记得当时杨立中拒绝他的时候，他擅自跑到他家里，鸠占鹊巢，躺在那张床上一边胡思想一边手。

    他其实更习惯那段时间的相，他远远地看着他，但是不靠近。

    可惜不是谁都会喜这样的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