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蹲在沙发旁边。

    “你是不是耍氓让人打死的？”卢岩叼着烟有儿无奈。

    王钺的表看上去似乎是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看着他没声。

    沉默了一会儿，卢岩指了指他：“鬼能换衣服么？”

    “换衣服？”王钺低看了看自己。

    “你这是什么衣服？”卢岩对着他了烟，烟穿过他的向后飘去。

    王钺上的衣服跟现实相当脱节，灰白的衫，看着像麻布的，也是同系列，卢岩觉就跟电影里神病院里的病号服似的。

    “这个啊，我一直穿这个，死之前就是这样，”王钺站了起来，“你想看别的？”

    “嗯，能换么，穿这个在我跟前儿晃多了我该吃药了。”卢岩厨房沏了壶茶。

    “这样行么？”王钺在客厅里说。

    卢岩拿着壶走来，发现王钺上的灰衣服不见了，变成一西服。

    “我用过的穿的衣服我都能换。”王钺挥挥胳膊。

    “还有别的吗？”卢岩摆着茶，突然觉得有意思，“这个看着就。”

    “有，”王钺的影渐渐变淡，再一现的时候，上变成了一老儿打太极的白褂，“这个行吗？”

    “我……”卢岩叹了气。

    “那再来。”王钺兴致，淡淡地折腾。

    再次现的时候，卢岩瞅了一，压着笑竖了竖拇指：“这好，小绿裙不错。”

    “错了错了，”王钺赶摆摆手，“我再换，每次换来是什么我也不知……”

    卢岩慢慢洗着茶，他觉得跟梦似的，自己居然在跟一个鬼玩换衣服的游戏，这要让关宁知了肯定当他疯了，没准儿能找人灭了他的。

    “这个呢……”王钺问。

    卢岩放杯抬起，动作顿了顿，半天才说了一句：“你穿对了衣服还……顺的。”

    王钺这回的是很简单的短袖T恤和一条修休闲，看上去随意而舒服。

    “那就这个？”王钺一听这话相当愉快，凑到了卢岩边，“你喜我这样？”

    “……不是我喜你这样，”卢岩意识地躲了躲，“是你这样比较正常。”

    “那你会喜我吗？”王钺很执着地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