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脚。

    很虚弱，白天就是这觉，特别是折腾了这么两个多小时之后，王钺觉得自己有儿透明了。

    但更多的受是失望。

    他碰不到任何东西，无论怎么努力，怎么全力以赴，都不行。

    他突然有些讨厌卢岩。

    如果不是因为他让自己试着碰到东西，他本不会再想起来自己曾经有多失望，有多郁闷，有多无助！

    他看着自己的，上的衣服开始变淡，他渐渐能看到自己赤着的双。

    到底怎么了？自己到底为什么会一直这样？

    这些他大多时间里只是偶尔琢磨一的想法因为卢岩的要求而被放大。

    都怪卢岩！

    全都怪卢岩！

    卧室门打开了，卢岩走了来，看到他愣了愣：“你嘛呢……衣服呢？”

    王钺低着没有回答，过了很时间才慢慢转过脸。

    “看我嘛？”卢岩皱皱眉，走到茶几旁边从烟盒里拿了烟来，“你别以为谁都看不见你就能奔，这是在我家，而且我能看到你，把衣服穿上。”

    是啊，王钺怔了怔，卢岩能看到自己。

    也许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看到自己的人，是自己跟前所有的一切唯一的联系……还很帅。

    “哦，”王钺应了一声，卢岩在家里都穿着背心，很好看，可惜摸不到，他盯着卢岩后背，“我材好么？”

    “嗯？”卢岩转过，“什么？”

    “我材好吗？”王钺重复了一遍，指了指自己。

    “我要说不好你会把我劈了么？”卢岩笑笑。

    “啊？不好啊？”王钺明显有些失望。

    “逗你的，”卢岩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上上扫了他几，“好的，就是瘦儿。”

    王钺肤苍白，应该是期不见光，材倒是还成，有些削瘦，但看上去修匀称。

    卢岩看到他脖后面有一条竖着的伤疤，并不明显，但延着颈椎向延伸了有十来公分。

    “你受过伤？还是过手术？”卢岩凑近看了看这条疤，疤痕很齐，应该是手术留的，他想再近些看，但发现离近了之后疤却不清晰了，像隔着一层纱，可要再往前儿估计他的脸都要穿过王钺了。

    “没啊，怎么了？”王钺转过。

    “脖后边儿有条疤，”卢岩在沙发上坐，随手开了电视，“麻烦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