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另一个也够的了。

    “怎么样？”他低继续玩游戏。

    “没有人，隔也没有奇怪的人。”王钺站在他面前。

    “嗯。”卢岩站了起来，把手机放回兜里，往对面走了过去。

    屋里七八糟的样让卢岩有儿郁闷，他在已经被翻过一次的东西里继续翻着。

    沈南有时间把盆换个摆法，就有可能在什么不经意的地方给他留线索。

    “在找什么？”王钺站在门边问。

    “不知，”卢岩趴到地上往桌和沙发面瞅着，“你觉得呢？”

    王钺笑了笑没说话。

    “沈南被带走了？”卢岩趴在沙发前的地上，沙发面靠近墙角的地方掉了个钥匙扣。

    这个钥匙扣卢岩认识，这是很多年前送给沈南的，沈南这样细心的人绝对不会让他送的东西就这么掉在沙发后面。

    卢岩趴到地上，伸手够了够，蹭了一脸灰也没碰着。

    他扭看着王钺：“帮我来，那个钥匙扣。”

    王钺没说话，走到他边弯腰往看了看。

    直起腰时钥匙扣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从沙发面了来。

    卢岩看了王钺一，拿起钥匙扣坐到了一边。

    钥匙扣在卢岩手指间慢慢翻动着，看上去没什么异常的，就一个普通的金属小牌，上面的图案是一把小刀。

    卢岩看着这个图案，当初沈南还很不满意这个钥匙扣的质量，说你去哪儿捡个破玩意儿就当礼送人，这是什么刀？

    卢岩说这是匕首，沈南笑了半天，说像把手术刀。

    卢岩转着钥匙扣的动作停了，手术刀？

    医院？

    还是……医学研究所？

    WC？

    沈南是怎么得这个结论的？

    “斧斧。”卢岩了烟。

    “嗯？”王钺应了一声。

    “不是你。”卢岩叼着烟，在烟雾里看着他。

    王钺笑了笑，坐到了他对面的椅上，慢慢低了。

    几秒钟之后，卢岩试着又叫了一声：“斧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