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残留的记忆，只够维持在这里每天呆着……”

    他转过看了看卢岩：“现在好了，我回来了。”

    “然后呢？”卢岩说，残留的记忆？

    “然后……”王钺从脖上拉来一链，那是一个闪着光的小坠，“等你想起来这东西的密码被你改成什么了。”

    卢岩把烟扔到脚边，低着慢慢把烟踩灭了。

    猛地站起来的时候枪已经拿在了他手上，枪对准了王钺。

    “还想试？”王钺平静地看着他，“你谁也杀不了，小斧斧最后悔的事大概就是让你杀不了人吧。”

    “斧斧，”卢岩没有理会他的话，突然提声音，“斧斧我知你能听见。”

    王钺歪了歪，皱着眉看他。

    “斧斧你来，”卢岩咬了咬嘴，“我……带你去吃东西。”

    “你闭嘴。”王钺猛地一扬手，茶几上放着的一个壶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似的猛地往卢岩脸上砸了过来。

    卢岩赶偏开，壶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砸在后的墙上。

    “面！冷面！晶肘！”卢岩退了两步，继续提声音喊，“你还想吃什么，我们去吃，棉糖，我给你买蓝的，还有粉的，黄……”

    “闭嘴！”王钺又一扬胳膊，椅随着他的动作撞向了卢岩的肚。

    这回卢岩没能躲开，椅在他小腹上撞了一，没等他再声，王钺打了一响指。

    屋的吊灯啪地响了一声，灯罩炸开了，碎玻璃从屋洒来，卢岩脸上被划了两。

    等他抬起的时候，看到了一片小小的玻璃茬悬在空中，尖锐的茬对着他的睛。

    卢岩想都没想，举起枪对着那片玻璃茬开了一枪：“斧斧来我亲你一！”

    沉闷的枪声响过之后，屋里静了来。

    王钺低靠在墙边没再有别的动作。

    卢岩垂胳膊，看着王钺，试着轻声喊了一声：“斧斧？”

    王钺低着，轻轻晃了晃，慢慢抬起了。

    “王斧？”卢岩又喊了一声。

    “岩岩？”王钺突然瞪圆了睛，有些吃惊地盯着他。

    “是，”卢岩，指了指他，“找到你的……了。”

    “不是说了……”王钺神闪过一抹惊慌，声音有些抖，“不是说了不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