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王钺还在笑，睛都找不着了，“我以为吃太多了才会打嗝呢。”

    卢岩在他笑皱了的鼻上摸了摸：“18什么样？”

    王钺的笑容顿时凝在了脸上，看着卢岩又打了个嗝。

    “是不是……脸上有很多绷带？”卢岩也看着他。

    王钺咬了咬嘴，低，过了很久才了，轻轻嗯了一声。

    “走，”卢岩搂过他的肩，在他胳膊上搓了搓，“我们去吃的。”

    王钺没说话，沉默地跟着他了门。

    听到吃的居然都没雀跃，卢岩有些意外。

    沿着村里的小路往外走了一段路之后，王钺在他后很小声地开了：“18脸上以前没有绷带。”

    “嗯？”卢岩应了一声，还是慢慢地往前走。

    “后来他的脸上有伤了，很多……伤，”王钺声音更低了，“是……但是……不是……”

    卢岩停了脚步，转过：“不是你的，对吧？”

    “嗯，但是……”王钺皱着眉。

    “是另一个你，对么？”卢岩轻声说。

    王钺猛地抬起看着他。

    “想吃吗？”卢岩问他，“还是想吃鸭？我们捉一只回去吃。”

    王钺半天才咽了咽：“鸭！”

    卢岩带着王钺一直走到了田里，再过去些有几个鱼塘，农民会在塘里放养鸭，他打算过去看看，跟人买一只。

    风很大，卢岩回看了看王钺，以前有风的时候不用担心王钺冷不冷，现在不同了，王钺现在是个人，本来就大的衣服被风满了之后更像帐篷了。

    卢岩帮他把衣服摆的绳了，看了看又有儿想笑：“现在不像帐篷了。”

    “像个糖，”王钺低看了看，“有想吃糖。”

    “一会儿去村里杂货铺给你买。”卢岩往村那边看了一。

    王钺一路都不安生，东瞧西看的，田梗上的石都捡起来瞅瞅。

    卢岩觉自己跟遛狗似的，走几步就要停来等一等，从村后面来走到鱼塘边用了快一个小时。

    “看到鸭了！”王钺往鱼塘边指着，有些兴奋，“我第一次看到真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