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这段时间，王钺在车上神好，虽然一路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他都没要求停车去玩，但也一直趴在车窗边看风景，看上去心不错。

    卢岩开着车看着前面的路，来去是同一条路，他还能清楚地记得速上他们经过的每一个，一切都没有变化，但心境却已经完全不同。

    轻松？愉悦？

    他说不上来，不过他知自己终于可以看到窗外的景。

    光很明媚，所有看到的东西都像是被调节了对比度之后的图片，清晰而明亮。

    “我喜现在的觉，”王钺把脸贴在车窗上，手指在玻璃上一划着，“特别喜。”

    “什么觉？”卢岩看了他一，王钺一路上嘴角都带着笑。

    “自由的觉！”王钺突然坐正了大喊了一声，接着笑着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车窗同时慢慢向打开了，冷风瞬间卷里了车里，卢岩正要说话，张着嘴被了一嘴冷风。

    “我靠！”卢岩打了个嚏，赶把车窗都关上了，“一会儿冒了！”

    “像风一样自由，”王钺又打了个响指，车的天窗打开了，他踩着椅站起来把脑袋探了去，迎着风喊，“从现在开始！我是我自己了！”

    “祖宗！来！”卢岩把车停到了旁边的急停车带，扯了一把王钺的，“一会儿速警收拾咱俩。”

    王钺穿的是条宽松的运动，被卢岩一把扯到了大上，他赶提了提缩回了车里：“氓！”

    卢岩笑着伸手在他上摸了一把：“拨了以后有没有不舒服？”

    “哎！”王钺一把拍开他的手，想了想也跟着摸了自己一，“还行，没什么不舒服的……我自由啦！”

    卢岩笑了半天，探过去亲了他一：“嗯，自由了，以后什么也不怕了。”

    “不过有时候一摸这里，”王钺了自己，眯着笑得很开心，“空的！就会吓一以为自己要死了。”

    “要不你再挂回去，”卢岩勾勾他，“项链还留着呢。”

    “不要，开车。”王钺啧了一声。

    回到租的那房里，王钺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台，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吊床上。

    “落灰了，来我。”卢岩拿了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