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走了观察室。

    见他们离开，我才将目光转回来，面无表地看着尼约。

    尼约被我看得一阵发悚，意识地退后了两步，笑着问：“呃……怎么了吗？”

    我在椅上坐，思索着几可能，开问：“你昨天一直都站在观察室外面？”

    “是，是啊。”

    “你看着他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我扯动嘴角一个温和的笑容，语气平稳地问他。

    尼约的面肌搐了几，嘿嘿笑：“我刚到观察室外面的时候他就转过一直盯着我，除了盯着我看的确完全没有动静啊……”他尴尬地不断笑着，“您只说让我不要吵醒他，可他一开始就是醒着的嘛……”

    “你们就这样对视了大半个晚上？”

    尼约搓了搓手指，表变得无奈起来，看起来有像是个穷困潦倒的家伙又碰巧被房东赶走的那场景才会的表，“我最多最多只能站在观察室外面，再前一步，他的脸上的表就会变得特别吓人，我都不敢靠近的。而且就算我站得远远的，他也还是一直都看着我，我就只敢地专心写我的记录，偶尔才抬观察他。”

    “大半夜的被他那样盯着看，没立刻离开算是你胆大了。”我收起脸上仿佛商行骗一般的笑容，问：“那你这几个小时，得什么有用的结论没有？”

    “有用的结论可能没有，”尼约大叹了一声，“但是我烈地觉他应该记得我。”

    “为什么？”

    “你想想看，我可是追踪了他好几个月啊。”尼约抓着脑袋，两只手掌狠狠地在桌上，看向观察室里的杰拉德，“我们简直是朝夕相，我觉我比那些追求心上人的血小们还要专啊！他的大概早就记得我的气味或者相了……或者型？”他伸手了腰间，没起来多少，“我不胖不瘦的，没什么特征啊。”

    我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和布真是像得很。”

    “布？”尼约一雾地将视线从杰拉德上走，转而看向我。

    “一样闹腾。”我说，“冲动得像是上次在首都那边的训练场里脱了缰的。”大概这也是杰拉德对你们两个这么戒备的原因吧。我在心里补充。

    “哈？”尼约夸张地大声表示质疑，“我哪里冲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