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争议吧。”尼约啧啧称奇，“我还没面对面见过现在的这位总统先生呢，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得跟他说说话。”

    “经验的积累需要时间，但一个人的能力提升并不局限于时间和年龄，”我语气平淡地说，“你当记录员和记者这么多年了，应该见过不少类似的案例才对。”

    “这倒是真的。比如八十多岁的健教练，和十七岁的大学教授什么的。”尼约扬了扬眉，“说起来我还专门写过一篇关于那个小鬼教授的报，他真是得不像话，但是他的学生貌似都尊敬他的，跟他谈话的时候也看得来的确是个学识不浅的小男孩。不过日常生活中的习惯是不是符合他这个年龄我就真的不知了。”

    “你跟着嘉利米维尔之后，就很少再去给这些政府的人报告了吧？”我想起那个被他恶意整蛊的政府官，笑，“你那个曾经结伴旅行的好朋友，之后还理过你吗？”

    “呃，我们好久没联系了。”尼约垮脸无可奈何地说，“我当时真的只是实话实说了而已，总统大叔都没说什么呢，那么温和就一笑而过了，谁知他居然会那么介意啊。”

    “你把人家的隐私都透光了，他不跟你翻脸才比较奇怪吧？”我摇了摇，尝了尝我餐盘里的，没比我想象中差多少，还算不错。

    我侧看了一杰拉德，他不依不挠地继续盯着我，或者说某意义上地瞪着我，我装作没发现他的异常，摸了摸他的，继续仔细倾听演讲的容。

    “……这次的研究结果发布，对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依旧挣扎在痛苦和绝望中的良HLM病毒患者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希望，是医学研究界的所有人员久以来努力付的回报，是我们有望突破HLM病毒的一个起和契机。我们应当全力支持、辅助、改良并且实用这些研究资料和医疗方案，尽全力为每一个良HLM病毒患者争取到最大的治疗机会，为他们的未来持去。在此，我首先要谢每一个依旧奋战在第一线的医师和护士，以及各大医院和诊所中的各门医护人员和助理人员，如果没有了这些真心为患者着想的人时刻提供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必定会有更多家属为了他们即将失去或者已经失去的亲人痛哭，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这个特殊时期里我们最该谢的一批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