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和午一样坐在沙发上，斜靠着一侧的扶手，神专注地看着我，“你在难过。”

    “……你有个弟弟是总统，”尼约坐在一旁我房间里的沙发上，神复杂得像是吃了一被人恶作剧放了酸果的派，“我的莱欧尔医师。”

    “你看着……那个……那个？”他愣了愣，神有些混，似乎是在回想着艾威朗的名字和特征，但又找不能够表达的词汇。

    我略微一怔，没有声，等着他把话说完。

    不过这事几乎已经成了常态，我就算在意也不会刻意去，大多数况都只会旁观。我思索着，关好门后转回到桌前坐，打开了终端电脑。

    “莱欧尔。”

    杰拉德了，看了我几秒，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会难过？”

    “现在你知了我那个所谓的秘密，”我微笑着对他说，“是不是也该承诺一你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并且不在任何人面前破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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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要离开你。”杰拉德的表变得有些疑惑，大概没有太理解我的意思，“为什么不见面？”

    我将椅稍微往后退了一些，调整了一坐姿的角度，将双手手肘搁在膝盖上，靠近了他一些，尽量解释：“你刚刚见到的那个人是我的弟弟，他的名字叫艾威朗，我和母亲习惯叫他的小名，他是个非常善良的人。”

    第101章

    “现在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懂。”

    “为什么会难过？”他问。

    悼念会的事我倒不是非常担心会被人拦，就算真的被拦了，也无非都是些我们早就预料过的问题，解决起来不难。我只是有在意这场本该追忆亡者的哀悼会，最后估计还是会变成一滩到场的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泥沼。

    “我发誓。”尼约举起三手指保证，“在守如瓶这一方面我能肯定自己还没蠢到那地步。”

    “算不上是难过。”我笑了笑，寻思着合适的形容词，“他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以后估计会更少，所以才多少有不好受。”

    我重新笑起来，反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为我在难过的？”

    在连接电源将系统启动后，我听见杰拉德用极小的声音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侧过去，对他微笑着问：“怎么了？”

    “好。”我答应一声，送他们了门。

    “……这样也好，有个你重视的人跟在你边，总能降低一些你直接放弃的可能。嘉利米维尔现在的任务也是调查恶病毒染者，你和他一起在废土区说不定能发现一些什么。”他缓慢地了，算作妥协，“——活着回来。”

    我在关门前最后对我这个已经独自成得足够大睿智的弟弟笑了一，和他们一起回到了之前的居住楼。

    “悼念会会从明天一早就开始，我会在八前过来叫你，你记得早起来。”嘉利米维尔拉住尼约，边往房间门走边说，“我们提早到场比较好，免得再半路上被莫名其妙的人拦。”

    我们结束了对话后，嘉利米维尔才带着尼约从茶室里走来，跟艾威朗别——只是短短几十分钟的过程而已，他已经不再像我们刚来时那样容易显绪，又变回了那个威严克制的好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