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愣了一，确定他的目光并没有刻意聚集到四周的任何一个地方后，意识到他大概是在说之前那个铁盒。我不太清楚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回答他才是最好的，在思索了几秒后，只能如实回答：“我不知。”

    在看见他后，我也算是差不多了解了其他恶病毒染者为何会自相残杀的原因。虽然不清楚诱因是什么，但是受到了影响之后，染者们的思维和绪会变得相当暴躁，这暴躁会致使他们将一切能够移动的东西都视为攻击的对象。但是这样的况实在是太令人无法理解，恶病毒染者就算染了HLM病毒，他们也依旧是人，不可能像是一台终端机那样听从于使用者的指令。

    “现在不就有绪了么？”我稍微笑了一，算是安抚他此时略显焦躁的绪，“至少知了那个金属盒的存在，我们这一趟也不算是白来。”

现在也都还没有什么绪。”

    “在动的东西？”我轻声重复了一遍，问：“想去攻击所有会动的东西吗？”

    “……那就先不说这些了吧，把现在的问题理好再说。”嘉利米维尔似乎也不愿意再往更的方向仔细思索，随结束了话题，拍了我的肩膀，绕开其他队员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

    再次听见杰拉德的声音，我稍微放满了脚步，仔细观察着他的脸，问：“很难受吗？”

    我此时的思绪相当混，呼也略显沉重。不断凝聚到一起的疑问和困惑盘旋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成型，一个庞大而又模糊的廓始终都停留在那里，我偶尔会产生一些松散的绪，但是却本无法碰或者看清这层雾后面的事实。

    “莱欧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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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的确不是能够静心来思考这些的时候，嘉利米维尔很快就找到了那两个追踪那名染者的队员，和他们谈了几句后，其中一名队员伸手指向了前方。

    我同样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街。他们所指向的是对面街的一家小

    嘉利米维尔了，调整了一绪，又说：“这次行动的报是公开的，我从基地里调动飞行和隔离箱的事政府和军方领导肯定都会知……现在C-V27的事还没搞清楚，这样直接把这个铁盒带回去，不会引起注意么？”

    这样思索着，我忽然想起杰拉德之前在各场所时对终端机所表现的兴趣和烈好奇。如果那个铁盒真的是在向这些染者传递某讯号的话，那唯一能够引到杰拉德注意力的是那些终端机这一，也就不算是不能解释了——但是这样解释起来，我就得推翻我之前对于科技和HLM病毒的大分认知，而这样的推测，也只会令我到更加不解。

    他幅度极小地摇了摇，抓我的肩膀，将步伐加快到正常的速度，语气轻微地问：“那个……是什么东西？”

    “就算会引起注意，我们这次也不得不这么了。”我说着，心却的确和他一样，无法到完全地平稳来，“相反，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之，我们的研究反而能行得更加顺利，也不用担心其他人会不会动什么手脚。”

    他略显疑惑地侧过看向我，轻轻地息了两，说：“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刚才想……想破坏，讨厌在动的东西……是因为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