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杰拉德偏过看向我，问：“你生气了？”

    “算不上生气，只是和你讨厌嘉利米维尔的觉差不多，有想揍他而已。”我解释，“不过现在基地里况特殊，短时间我大概是找不到机会手了。”

    杰拉德了解地了，又问：“他们都在难过，因为有很多人死去了么？”

    “对。”我停顿了一，叹：“不过他们迟早有一天会从这悲伤中走来，因为他们还有未来很的路要走，即使再多的苦难与悲痛，也都无法致使时间停。”

    “需要多久？”

    “这就要看他们失去的是什么样的人了。”我说，“对我来说，我们这次失去的每一个队员都是嘉利米维尔优秀的，我会因为他们的丧生而到惋惜与痛心，会因此而在未来的几天里哀悼。但是在这段时间过去之后，不仅是我，嘉利米维尔也会恢复过来，因为这里是军队，是最不可能避免伤亡的地方。”

    我暂时停顿了来，将车平稳地停放到餐室的门，没有立刻车，转过对他继续说：“但是如果这次从我们边消失的人是嘉利米维尔，我就很可能会在未来的很一段时间里持续消极去——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无论什么人都是有的，或者说是自私的，我们会首先受到我们的主观绪，其次才会尝试着去理解其他人的想法。”

    “战场是最容易令人绪麻痹的地方。”我走车，绕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让他从车上走来，接着说，“即使我认为每一个恶病毒染者实际上也都是人类，但是战场上从来不会区分人与染者——对军队来说，任何一个会对国家以及平民产生威胁的存在，都是敌人。”

    我沉默着关上车门，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臂，重新微笑起来，说：“这些事虽然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但说来的话太令人心寒，还是别提了比较好。走吧，带你去吃饭。”

    第14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