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告诉过他了。”

    “那你还真是够信任他的。”休士瞟了嘉利米维尔一，说，“可靠的友啊。”

    “我暂时还不想知有关于hlm病毒的事，反而是几年之前的那个疑问，可能今天就会从你这里得结论了。”我摇了摇，与他对视着，近乎一字一句地问：“n9病毒，是以当时尤弗诺最后研发来的东西作为蓝本的么？”

    休士哼了一声，“你脆不认他了？真够果决的。”

    “我无法否认与他之间的血缘关系，但是他当时害死了母亲，而且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任何生命放在过里，无论他的成就有多伟大，在哪些方面有多的造诣，”我拧了一眉，语气冷淡地说，“都不值得我继续尊敬。”

    “……话是这么说，你和尤弗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像到骨里了，至少在理事这一方面，你们向来都是同样如此冷静。”休士将后脑靠上了椅背，抬起仰望天板，似乎是陷了某些回忆，连语调也变得迟缓起来，“你爸爸是个天才，莱欧尔。无论你有多厌恶他对待世界和家人的态度，无论他是个多么令人作呕的人渣，你这一本事都是他给的。你能有现在的成就，能从各疾病和伤痛的手中救那么多患者和伤员，都是源自于他在医学方面对你的教导，都有他的功劳，不是么？”

    “他这样用心教导我的目的，你也该知是什么。”

    “没错，我当然知，但那也是之后才知的。”休士看向我，目光晃动了一，慢吞吞地说着，“当时研究小组刚刚成立的时候，我们都为尤弗诺想把他儿一起带来这个决定而到质疑与困惑，更何况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多也就二十五六岁而已。但尤弗诺在业的声望有多你自己清楚，我也是想要获得名利与赞扬的普通人，有个这个好的机会能够接到这位著名医师，我当然不会反驳他的决定，几乎完全是顺着他的意思在事。其他人也都和我差不多。所以在他向政府提申请之后，你是唯一一个还没有任何成绩，就直接被政府特别调到研究小组来的家伙。”

    这段过去我很清楚，当时我刚刚接到政府通知的时候，嘉利米维尔也正好在我边，所以我们都没有打断他的话，听着他继续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