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暂且放心来，说：“如果你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不适的话，我们就先回基地，绝对不要勉自己，知么？”

    在看见他温驯地之后，我才顺着他目光的方向和他一起看向了窗外。

    由于快要降落的缘故，飞行已经开始保持在半空中一个不算太的位置持续飞行着，在这度我们也逐渐能清晰地看见地面上的景。即使这里距离基地范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却已经能够依稀看见一些落单的染者正在从各个方向不断地向基地那边靠近过去。他们的速度非常快，虽然比不上飞行的速度，但是却已经无法用清晰看见他们的动作了。

    这也令我想起了当时在北研究所的时候，杰拉德和其他恶病毒染者之间的两次搏斗，同样也是快到我本就无法看清他们究竟了什么样的动作。

    这些在地面上奔跑的染者混合在夜里不断往前冲去，虽然分布得相当零散，但光是外围的这些染者数量就已经相当惊人了，更何况最靠近基地的那片区域。

    飞行的玻璃窗设计得较为倾斜，也正好方便了我们向外围看去。我们右前方的那片地域已经能依稀看见一些亮光，恶病毒染者虽然更加喜暗的场所，但在被那个铁盒影响到之后，估计这些光亮反而成为了他们可以直接锁定的目标。

    杰拉德将额轻轻地靠在玻璃窗上，和我一样看着方那些不断跑动着的染者，同时轻声问：“如果我没有被嘉利米维尔抓住，现在也会变成他们这样吗？”

    “不一定。”我摇了摇，说，“还记得当时我们在废墟区遇见的那个行为特殊的染者么？现在既然已经证实了hlm病毒的确是人为制造，那么也就不排除制造者在这些染者中会选几个特例，而这些特例则不一定会受到那个铁盒影响的可能。不过你和那个特殊染者的反应上倒是有一些差别，也不清楚是不是距离远近的原因。”

    杰拉德缓慢地了，不再说话。实际上他之前就询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比如他为什么会是特殊的，或者如果他并不特殊，那现在又会是怎样的光景。但站在我的角度上来看，hlm病毒爆发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实，我们谁都无法改变过去，那么这些假设也就同样变得毫无意义，他现在的确恢复了正常，这才是最重要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