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去闹脾气，这要是儿，徐望山早打一顿了，偏偏是被他亲自坏的丫。他跟妻都哄不好，老大是懂事的好，答应陪妹妹一起学，老二有伴了，这才肯乖乖练。

    徐望山哪舍得让注定要嫁豪门的老大活？故只许老大旁听，不叫她烧火洗菜动刀。然而三年来，徐望山意外地发现，老大清溪在厨艺上极有天分，无论是家常小菜还是数十工序的大菜，他只教一遍，老大就能记清每个步骤，反观二丫，或许是年纪小沉不心，学起来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像样。

    有时候徐望山忍不住想，两个女儿的脾气换换多好？

    但想疯了也没用，老大是老大，老二是老二，换不了。

    十来分钟后，清溪、玉溪跟着父亲了厨房，玉溪才九岁，脑袋靠着，小手捂着嘴，不停地打哈欠。

    “吃乾隆汤包吧？”徐望山盯着老二问。

    “吃，最吃了。”玉溪连连，涎赖脸地笑，红的脸还带着婴儿。

    玉溪不喜菜，可她喜吃，父亲的汤包最味了，的猪，鲜的蟹蟹黄，辅以料搅匀，一起用薄薄的面包起来，放蒸笼猛火蒸熟。锅的汤包，薄上统共有三十三褶，纤细如，中间一蟹黄，正是黄蟹，轻轻咬一，满满的汤……

    嗷，玉溪的都要来了。

    清溪摸了摸妹妹脑袋。

    玉溪连忙站直。

    准备就绪，徐望山将女儿们带到一只桶前，弯腰蹲去，一只硕的大螃蟹：“记住了，乾隆汤包，得用二两以上的江绒螯蟹，还必须是母蟹，不然味不够。”

    大螃蟹张牙舞爪，玉溪白着脸往那边缩。清溪虽然喜菜，但在父亲的严格养监督，十四岁的她没宰过鸭没抓过虾蟹甚至只碰过几次菜刀，面对相凶悍的活蟹，清溪不自禁地也往后退了几步。

    徐望山心酸地想哭，早知会有这一日，女儿一生来就该当儿养的，大家闺秀有啥用？

    想的那么狠，徐望山终究没忍心俩宝贝抓蟹，他咬牙切齿地将螃蟹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