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走去。

    顾世钦不自禁追了两步：“韩兄……”

    “送客。”韩戎冷声。

    打发了顾世钦，韩戎依然烦闷，支雪茄，靠在书房外面等。

    上午的课结束了，韩莹兴兴地要送老师楼。

    “莹莹再去练会儿琴，我有话与林老师说。”韩戎摁灭烟，面无表地拦住师生俩。

    韩莹见父亲心不是很好，乖乖地回了书房。

    林晚音茫然地看着韩戎。

    韩戎将人引到二楼的窗边，看看林晚音，他似是在为难什么，良久才斟酌：“听你的琴声，似有悲苦之意，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你是莹莹的老师，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我会尽力而为。”

    林晚音吃了一惊，弹琴的时候，因为早上婆母的刁难，她的确很想亡夫，韩戎居然听来了？

    她垂眸：“行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家里一切都好，并没有烦恼。”

    韩戎不信，问：“那你的琴声为何不对？”

    林晚音弹琴走神，本就心虚，意识地解释绪表达过的地方：“曲中有妇人对丈夫的思念之，我没把握好分寸，叫行见笑了。”

    韩戎刚想讽刺她是不是在想哪个男人，冲动的话之前，注意到她上的黑旗袍，韩戎脑海里突然冒一个念，沉默片刻，他试探着问：“你，想起清溪她爹了？”

    心事被戳破，林晚音尴尬地偏。

    韩戎神却缓和来，中元节快到了，林晚音缅怀亡夫，人之常。

    “对不起，我失言了。”恢复理智，韩戎上歉，免得女人嫌他不懂礼貌。

    林晚音同样愧疚，她的任务是教导韩莹，上课走神是她的不对。

    互相歉后，韩戎再没有留林晚音的借，亲自送她门。

    .

    林晚音回到徐宅，徐老太太正在看孟父亲孟师傅从秀城寄来的信，说是徐家祖宅、酒楼都已经修缮完毕，祭拜需要的香火、纸钱也都准备齐全了，徐老太太娘几个可以随时动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