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并没有把睡觉列考试科目。”

    “我是你对象，你不能嘲笑我！”

    “神经病。”

    裴城向来都是死鸭嘴，表面冷静，背地里恨不得把书煮成汤喝。而沈泽是把无助写在了脸上，自己的理科平如何他最清楚，也就停留在小学六年级吧。

    考试前一天沈泽直接自闭，一天没理裴城，语文课看数学书，英语课看理书，历史课看化学书，然而只记住了0是自然数。

    弱小，可怜，有无助。

    “你知什么是等差数列吗？”沈泽终于对裴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还是很有智商的一句话。

    “今天一天都快过去了，你才和我说一句话，男人，你是不是不喜我了？”

    “你他妈正常，我问你你就回答，知吗？”

    “啧，你哥我什么不知啊？来我给你写个公式，你看，这是首项……”

    两人将学术探讨行到了夜，熄灯也没无法阻挡他们学习的，开着手电筒，浪漫的畅游在数字的海洋。

    裴城的自信似乎不是空来风，虽然他上课就没睁开过睛，但他确实会的不少，而且理解的很透彻，沈泽更好奇了，这人难有什么特异功能？

    骗，大骗，听说三好学生都这样，上课到撩闲，课偷偷学习，考试就说自己不会没复习，了成绩就是全班第一，沈泽越想越觉得有理，这理论简直就是为裴城量定的。

    “不要脸。”沈泽骂了一句。

    “啊？谁不要脸？”

    “你。”

    “你个小东西这么忘恩负义？我昨晚还给你辅导功课呢，今天我就不要脸了。”

    “起开，你不和我这学渣说话。”

    “我！”

    “你妈，考完试再来找我吧，我生气了。”沈泽只拿着两支笔就去了考场，他这学渣不需要准备草纸，毕竟他能写来的题都不需要算，可能都不太需要动脑。

    “等会儿我，一个考场的一起走呗！”

    第一个考试科目是死亡数学，沈泽扫了一卷的正面，毫不犹豫的放弃了，他只挑了几个简单的填空答，其他的选择题全靠直觉蒙了一遍。卷的背面，他连翻都懒得翻，又不会，看也是白看，还耽误睡觉时间。

    沈泽朝右斜方瞄了一，正好对上裴城询问的目光，他用型说：“宝贝儿，要答案吗？”沈泽狠狠的瞪了他一，把埋在桌上，发一声闷响。靠，演砸了，疼死了，他烦躁的了额，行睡。

    “同学们，离考试结束还有五分钟，没答完的同学请抓时间。”

    “抓个，我开考十分钟后就打完了。”沈泽悄声的嘟囔着，不厌其烦的对着裴城的背影翻白，傻，上课聊的开心，学习倒是一都没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