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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素衣并非缟素，还有清正持之意。风尘中人固然不由己，但也不可因此失了尊严与底线。”他声音弱了来，“这是公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苏韶作为来自异时空的灵魂，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离开，籍贯什么的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想？”

    苏韶中闪过慌，他受了伤，脸依旧苍白，却半也不和，倔的很，“求妈妈，素衣不想改名字。”

    老鸨满意地看着他，又，“既然要公，素衣这个名字便不合适了。”

杜雅自己就是人，风月场所更是见惯了人，可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苏韶。转间，这孩已经大了。

    杜雅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他：“你不愿接客？”

    老鸨看着苏韶温顺的模样，还有致到雌雄莫辩的容颜，决定捧一捧他。

    苏韶是杜雅捡来的，吃穿也都是从杜雅的月奉里扣，理应是杜雅的人，可是现在，杜雅却对他讲，“素衣，从今后起，你便收拾收拾接客吧。”

    杜雅看着他，那句“不要”还是没能说，只是抚摸着他的，温声，“你如今也大了，公没有能力，护不住你，以后只能凭你自己了。”

    第18章 2.3

    “多谢妈妈提，素衣记着呢。”

    苏韶伤好的差不多，就有几个小厮陆陆续续来，妆艳抹的鸨母走在最后，“雅儿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以后便是万秀楼的人了。你在楼里住的日不短，平日里最是规矩，可千万别有不该有的想法，给自己找麻烦。”

    苏韶从小厮们住的大通铺搬到了独立的一间屋。虽说住的是好了，可是籍贯却是从籍落到了贱籍，这辈都注定低人一等。

    “以后由素衣来护住公！”

    苏韶低眉顺，“素衣晓得。”

    “你有这份心就好。”

    剧中素衣是主角受杜雅的小厮，正是死在了这次主角受和主角攻凌莫初的锋中。苏韶正巧在这时穿了过来，如果再晚一，那可真是回天乏术了。素衣活了来，之后的剧，也就完全不作数了。

    苏韶又想哭，但还是忍住泪，“公不要素衣了吗？”

    一年间

    苏韶迷茫地看着她，“素衣不知……只是公救了素衣的命，若是公所想，素衣定无不从。”

    这一年苏韶过的很辛苦，除了跟着教导他的哥儿学习任何逗客人开心，还要去学琴棋书画。杜雅只教他识过几个字，他毕竟已经过了启蒙的年纪，现在再学度非常缓慢。幸好苏韶虽不懂这些，跟着杜雅十来年，每日浸其中，气质还是有的。

    “倒是个忠心的。只是杜雅已经了万秀楼，有王爷护着，吃不了苦。如今关起门来，你便是主，罢了，以后我再找人教你。妈妈给你找了个好住，这几日好好学着，可别像你家公一样，有了恩客，忘了妈妈。”

    如果苏韶说不愿意，那就是看不起同为娼丨的杜雅。苏韶只，“素衣愿意。只是素衣还想问一句，公还要不要素衣？”

    “雅儿倒是教个好孩。”她表不咸不淡，“跟妈妈讲，你的底线又为何呢？”

    杜雅走后苏韶才松了气。他的任务是攻略原主的哥哥，可完成任务的前提是得活来。要是还没见过哥哥一面就死了，那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