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虞南。总不能把所有的压力都推到他上，双生兄弟间的心灵应还是灵的。”

    他没有恢复人类模样，上的军装穿了几天皱皱的领大开，无法掩饰底与人类截然不同的。金双眸中的绪很淡，他的行为却与表现来的冷漠完全不同。

    “我和你一起去！”程说着，跟他一起机械舱，“杭教授，您先呆在机甲里吧，如果我们能来，还需要您来帮助逃生。”

    “好。”

    苏韶对这里不熟悉，虫族的能察觉到彼此释放来的信息，找到虫后那里并不难。

    程跟在他后，好奇地询问：“你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

    “可能是吧。”苏韶对程的官不错，说的话也柔和很多，没有面对科技院研究人员时的凶残。他想了想，反问，“你觉得，如果我和虞南没有血缘亲，他会喜现在的我吗？”

    程打了个寒颤，“你们真的……？”

    “假的。”苏韶说，“你们人类的真奇怪啊。遇到虞南之前，我从来没觉得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对了，程副官，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程心里的那复杂的思绪因为这个问题瞬间消散，他笑了两声，“名字不重要，你跟上将一样，喊我程副官就行。”

    “是吗？我怎么记得虞南不是这样叫你的？”

    程：“肯定是你记错了。”

    虽然聊天，两个人的速度并不慢，没多久就赶到了虫后。虞南被层层虫族包围住，犹如苏韶被虫后关押的那天。

    程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他愣了一瞬，发一声叹：“好多虫啊……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剑弩张的气氛并未因他这句话而缓解，没有虫在意程说了什么，它们朝着最中心的虞南爬去，每一次攻都有无数的虫被上将杀死，它们因此而兴奋，毫不畏惧源源不断。

    程加了战场，替虞南承受了分压力。

    “你来了。”虫后对苏韶吐虫语，“这些人类要杀死你。”

    “我知，”苏韶来到虫后跟前，看起来就是缩小版的它，“停攻吧，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