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总是能把人堵得哑无言，可是经过一夜的绪发酵，他只觉得苏韶就像个求知的孩，想到了就说来，这也是对他的信任，只是对于这样的问题，虞南完全没有经验给他解答。

    苏韶听到了好度增的提示，面上依然平静。他摆了摆手，“好吧好吧，我不问了。真是的，问个问题都不行。”

    “不是这个意思。”虞南，“我有更重要的话想问你，这些疑惑可以等一会儿再给你答案。”

    “等会儿我就不想知了。”苏韶撇嘴，看起来很无赖，“你要问什么？”

    真的来到苏韶面前，虞南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之前问了很多，苏韶都给了答案，如今再过来，虞南要说的依然还是那些。

    在苏韶促的目光，虞南地开，“你……还疼吗？”

    “嗯？”苏韶不解。

    “我问过杭叔叔了，注解离剂之后你的一直不算很好。现在有没有好些？”

    “我还以为你要告白呢，搞这么大阵仗，还把儿赶去，原来就是问这个，吓我一。”苏韶满不在乎，他笑着看向虞南，“我都习惯了，不用担心。”

    不知为何，虞南看到他这样就心里发堵，“虞星！”

    “又怎么了？”苏韶委屈地看着他，“好了我不说话，你说吧，我听着呢。”

    “对不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虞南说。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手指微微颤抖，心里更加难受。

    他来到苏韶这里，其实是想施舍给这个饱经痛楚的青年一关心，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好受。可是苏韶不需要。

    已经经历过的事，不会因为短短几句话，和一肢接而改变。也不会因为他熬了一整夜来了解苏韶的经历，就能让青年的痛苦减轻。

    追究底，虞南这么还是为了洗清心底的愧疚。

    “你怪我吗？”虞南问。

    “怪你什么？”苏韶依然不解，“我很奇怪，全人类都跟你一样吗？还是就你自己这么莫名其妙？要是都这样，我还是回虫族吧，这么憋着实在太难受了。”

    虞南沉默了一，半晌才，“是我失态了。”

    从至尾，苏韶都是坦诚的。虞南以为他隐藏的秘密，不过是青年觉得没有讲来的必要。只有他一个人，纠结痛苦，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的兄弟。

    苏韶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我还是很大度的，原谅你啦。”

    他的半张脸沐浴在光中，粉的新生肤看起来更贴近肤，比刚受伤时好了很多。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