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忙起来还有白天晚上？”老也不用林扶。双手握着拐杖，伸手了林的脑门，“我还不知你，小时候那会儿看起书来就没日没夜的，现在老了还成天熬着。你也不看你多大了。”

    林今年也五六十岁了，可在老面前，永远都是个让人心的孩。

    “那我一会儿就睡。”林也不跟老人争辩，让他先坐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明后天小混就回来了。”

    老叹气：“这要是早两天还能在家过个年。”

    岁数越大，就越是在意这些逢年过节的团圆日。

    “在家过元宵节也好。”林靠在桌上，摸一摸键盘，看着显示里面的容，“我想，天志回来应该成不少。”

    “这世。傻也变成熟了。”老想了想，又，“他应该会带回来不少人。”

    “算上小海他们几个，小三十个人了吧。”林。

    “何启那孩的学生也在里吧。”老想起何启，皱一皱眉，“小何是可惜了。要说你也是拧，多好的小伙，就这么错过去了。”

    “这话你念叨一辈了。”林无奈摇摇。

    老：“你要是给我找个女婿我就不念叨他了。”

    林：“我看您也是瞎心了。”

    老：“怎么也糟心一辈了。你一个，你大侄一个。天志这孩还是跟你混时间太了，也跟着不开窍了。”

    林：“我看小海这孩不错。”

    老顿了顿，看一林：“我就这么一个孙。”

    林眨眨睛：“好意思说他？我太爷爷也您这么一个孙。”

    老一噎，想了想，退一步：“甭是谁吧，别让这孩一个人过一辈就好。要不等咱们岁数大了，他日可怎么过。”

    “我一个人这一辈了不也自在吗？”林。

    “你跟他能比吗？你一个人了十个心，天志那孩爹妈有一个聪明的吗？缺心全他上了。”老气得直摇。

    林是哭笑不得，这他一家三都成缺心了。不过她也清楚，这事争辩起来就没了。

    人老了总会有些想法不一样，老人家不能太呛着。

    “你这两天也没休息好，先回去睡一觉吧。别不服老，八十来岁老了哪熬得住。左右这两天就回来了，等回来先领过去看你，你先回去睡吧。”林作势要将老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