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不好，又连个对象也没有。数你最不让人省心。”老叹气，“别嫌我烦，说不定哪天我没了，你想听这些唠叨也没有了。”

    “您倒是会捡好听的说了。”林找了张椅坐在老边，“你不是说了吗？最忌讳吧死啊活的放在嘴边。”

    “这说的也是实在话。”老看看自己闺女的上，这才几日，又爬上了不少白发。自己老了，女儿也老了。终究是岁月不饶人啊。

    “不怎样，天志现在是有息了，咱们爷俩都能放心了。就算真有一天没了，也能合上了。”林笑，“这几天您总在树坐着，想我爸了吧。”

    “能不想吗？就这么一个老伴。”老叹了气，“快到时候了，总算是快了。”

    生老病死这事，林比大分人都更加坦然。父女俩对这事看得都很淡，也都知，老人大限将至，没几天了。

    不过这日照常过。当然，这时候，什么都是多余的，好好过这每一天，在最后的日里，保留一面。

    “天志应该知这事了。”林。

    “他不像他爸妈，他这孩随你，人着呢。”老倒是不奇怪。

    “还是多陪陪他吧，自打他当兵到现在，咱们就没相这么时间过。”林。

    “这话不是对我，还有你。他就你这么一个老姑，你多陪陪他，也陪他远。咱家打我爷爷那辈起，孙命就淡。我爷是这样，我也一样。天志这以后结婚的事，你就别了，有像样的给他介绍个，没有的话也别勉。这孩有主意，以后这事就顺其自然吧。”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临终嘱托。林听着心里酸得慌，却：“我想得可比你开。”

    老看着女儿有些发愣，想了一会儿才，“你这孩，打小就没少受苦。”

    林眨一眨睛：“我可不记得我受啥苦了。”

    老仔细想一想，笑着摇。人这一辈太了，细说来，就没完了。

    “算了，我也不扰你了。你早忙完早去睡。孩里数你岁数大，也数你最让人不省心。”老叹了气，站起。

    林将他送到门，老自己楼去卧房。

    因为老人家手脚不方便，所以他的卧房在二楼。

    林自己坐在椅上，思绪良久。

    日又过了两天，秦安又去打了一次猎。这样难得的放风，算得上是全队人最期盼的一天。

    在庄园里安逸的时间太了，反倒开始想这些变异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