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糕上有两个油，一个是香草味的，一个是草莓味的。崽崽吃一，喂爸爸一，不一会儿油就被舀得一片狼藉。

    宁佳倒了两杯温，咯吱窝底夹着一个袋。

    “程先生。”她把袋递给他，才杯放到桌面上，朝他推过去。

    冻僵了的指尖碰到源，像冰块化，他缓慢地受到温。袋上了绒绒的保护，能把两只手揣去，里温度恰到好。

    程玚的手指藏在里面，攥成一团。他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狼狈。

    他骗温筠说，自己把孩打掉了，现在的孩不是她的。

    他从咖啡厅跑过来，发也了，嘴被风了小裂，心里更是一片慌。

    温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她是不是要把崽崽从他边抢走……

    “程先生。”宁佳又叫了他一声。

    崽崽从沙发上爬过去，钻到程玚怀里。手指上沾着油，黏糊糊地蹭在他的衣服上。

    “啊？”程玚回过神，抬撞到她的目光。

    宁佳扯了一张纸巾，笑着说，“衣服脏啦。崽崽乖，手手伸来。”

    崽崽把小胳膊伸直了，五指张开，小猫似的。宁佳托着她的手腕给她手上的油，一手指捋净。

    温筠的到来把程玚全的力气耗光了，他呆坐着，低看宁佳给崽崽手。

    她好温。程玚想。

    宁佳换了一张纸巾，给程玚揩衣服上的油。程玚这才反应过来，把手从袋里来。“我自己来……谢谢。”

    “我帮你抱着崽崽。”宁佳把崽崽抱怀里。

    崽崽攀着她的肩膀，已经很熟悉她了，一儿也不抵。

    程玚将用过的纸巾团起来扔垃圾桶。他不好意思再把手揣去了，双手放在膝上，看着抱着孩的宁佳，忽然说：

    “今天是崽崽的四岁生日。”

    宁佳弯着眉，“嗯，崽崽告诉我啦。”

    她的笑很有染力，让人到放松。空气里只有桂香，程玚了鼻。

    “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宁佳一就懂了，她抱着崽崽站起来，一手端着糕，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门。

    “这是佳佳的秘密基地，只准你一个人看哦。崽崽拿着糕去吃，里面的玩可以随便玩。过一会儿佳佳来接你好不好？”她哄着崽崽。

    崽崽兴奋极了，端着糕跑去。宁佳把门轻轻地掩上。

    她回到沙发上坐，“我们小声说，她就听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