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一度一向玩不过顾尧这厮，遂转，委屈的求自家男朋友安：“非非，顾尧恐吓我，嘤嘤嘤。”

    “不哭不哭，等期末了我给你抄。”

    顾大神被他俩秀的牙龈发酸，转过，换了个姿势撑在桌上，宁愿看许才那张冷冰冰的脸，也好过看那俩狗男男。

    只是许轻舟目不斜视，继续小小吃着碗里的粥，对旁传来的炽视线，视之不见。

    但是，就算许轻舟不搭理自己，那又如何，只是看着侧脸，顾尧也觉得许才很是好看，从发丝到脚底板都好看，就连翻白都比别人好看三分。

    两人这一个盯着看，一个装作不知被盯着看，没有一不自在，就跟平常无二。

    那边杨非还在继续哄着程一度，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到顾尧上了。

    “中血丝满布，角黑青，双外张乏力，他这样明显是纵过度的表现，现在正是变态的时候，一度你离他远，就是可怜了许才，也不知被祸害了没。”

    心绪不宁的许轻舟：“……”

    贼心虚的顾尧：“……”

    杨非说话时，没故意压低声音，音量自然不小，惹得围坐在桌前的众人，都意识偏过来，盯着顾许二人打量。

    许轻舟手上动作一滞，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夹包，只是微微皱起的眉，透他心里的不悦。

    顾尧最近观察许轻舟观察久了，从他这个细微的小动作里，就看了许轻舟的绪。

    自己虽然了些不净的事，但仍旧很是担心被许轻舟知，本来现在许才对自己就是唯恐避之不及，顾尧怕他听信了杨非的话，更是退的远。

    心里一慌，再加上纵过度，脑还没清醒的后遗症，急急忙忙张解释：“你别听杨非瞎说，我昨晚只是盯着你看了一晚上，其他的啥也没。”

    许轻舟：“……”

    顾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