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轻手轻脚的拿手机屏幕的灯照个亮，没开客厅的灯是为了避免打扰到在沙发睡觉的樊乐。他借着光路过客厅往卧室走，突然瞟见儿不对劲。

    他眯着睛盯着沙发看了会儿，最后大步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开了客厅的灯。

    客厅的样把贺英华吓了一，就像打过架似得，沙发上本没人，地上却一堆狼藉。那个他用来放烟灰的王老吉罐躺在地上，里面混着烟灰的饮料洒了一地，半没的在那儿，看着斑斑特别恶心。

    茶几上面所有东西全都扔在地上，有他看了一半儿的杂志，还有一把零钱，票和镚都分散开，有两个镚就淹没在那个混着烟灰的饮料汤里，两个塑料空瓶也躺那儿，墙角还摊着他脱来的两只袜……

    贺英华一看这个火气腾的一就起来了，这是造反呢还是嘛呢？有这么的吗？

    他想到什么似得突然又冷静来，客厅这况，还没有人，是不是了什么危险又去了医院？

    他为了确认似得两步跨到卧室，开了灯就看床。

    床上果然有个人。

    樊乐躺床上睡得正香，肚上搭着贺英华的巾被，双大大咧咧的分开，胳膊举到从上环着脑袋，一看这伸展的样就知睡得很沉。

    贺英华顿时来了火气，给你地方住你还给我拆家！

    他想都没想上去就朝樊乐的腰甩了一掌。

    樊乐就像梦似得突然睁睛嗯了一声，并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接着又偏过继续睡。

    贺英华上前用手指用力怼着他的肩，“嗳！嗳！醒醒！你给我醒醒！起来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回事儿！”他越说越来气，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

    樊乐懵了一，觉得这不是梦，最后挣扎着睁开，迷迷瞪瞪的瞅了手机，“嘛啊还不到三你什么？”

    还不满意？贺英华一把揪住他用力拽起来，“你给我解释解释客厅怎么回事儿？你给我看什么脸给你住你给我撒什么气？”

    “客厅？”樊乐这才想起来，“哦，白天拿拐杖不小心把上边儿东西都扫去了，我不方便没法儿捡……”他迷迷糊糊的说话，也渐渐清醒过来，语气一儿都没有白天的拽样儿，不知是知错了心虚，还是刚醒来没有力气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