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挑眉，“今天他们也跟着？”

    “往常也跟着，只是不现。”无说。

    冬凌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无的到底不方便。虽说有椅在，他自也有绝佳的轻功，甚至还能爬上她的屋赶走小贼，但却不能远行。他要远行，可以没有那四个侍童，却不能没有那小轿。

    而且以防万一，要是打起来了，没有那小轿在旁，总归还是不够安全。

    他们一路已经走了不远的距离，无却始终一副跟着她的模样，冬凌略微想了想，觉得，“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无了。

    他问：“你和不知大智大通。”

    冬凌了，她当然知大智大通，甚至不意外还能揪这个人。所以，“你想知他是谁？”

    “……”无顿了几秒，才说：“你连这都知？”

    冬凌了，“当然。”

    一瞬间，无简直要以为冬凌跟大智大通是一脉的。但他没有在意这些，只说：“即如此，你应当也知他的生意。一个问题五十两不说，这当中许多答案，还都是模糊不清，似是而非，很多人了钱，却也未必得到确切的答案。”

    “若是我当时去问大智大通青衣楼楼主是谁，他可能会告诉我，那是一个比较有本事的聪明人，也有可能说那是一个藏得很的人……”

    “还有可能告诉你，那是一个练童功的人。”冬凌突然接话。

    无：“……”

    无看了冬凌，见她面如常，神态依旧，只是自己多心，这分明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关于霍休的消息。

    咳一声，无有些不自在：“这个……我倒是不知。”

    冬凌笑开了。

    被她这一笑，无更不自在了。可他回想一，童功似乎也没什么，他以前跟师弟们谈起来时，分明还是很正常的。为什么偏生到了冬凌这里……

    肯定是因为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搅了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