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审都不审？”

    “不审。”冬凌转又反问，“还是你想说？”

    她一副想说我也不拦着，免为其难再听一遍也没问题，不想说现在就给我地牢里的模样。汤看着是即生气又觉得心惊，这个女人一定是什么都知了，可是她又是怎么知的呢？

    那天计划被破坏之后，他们就查过冬凌，结果最早只找到在江南的消息，再往前，都不知这人是从哪里来的。

    到了这会儿，汤到底是没忍住，“你究竟是谁，百晓生的徒弟？不，他不敢涉足朝廷，更不敢江湖上的事儿。那是大智大通的徒弟？也不对，他怂得连面都不敢，也教不这么嚣张的徒弟来。”

    但除了这两个人，她实在想不，有谁能知这么多的事，竟好像当真去过岛上，见过他们这群人。

    汤十分奇怪，“莫不是你……”

    “对。”冬凌不等她说完就确认了，“我就是从天上掉来的。”

    汤：“……”

    不要脸，我可没准备说你是从天掉来的仙女。

    汤被她气得不轻，铁手觉得有趣。而且看着这况，纵使他心中有再多的问题，这时候也只能忍住。

    冬凌最后又看了汤。

    突然问了一句，“这件事是吴明提的，还是九先风想起来的。”

    “当然是……”汤话到一半停了来，又略微恢复了些神智，“你不是很聪明么，你猜？”

    冬凌看了她一，“你说不说都无所谓，总归我也知吴明有心皇位。”

    要不怎么给自己女儿起个名字叫主呢。

    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什么想问的了。原本以为无还要再问两句，却不想他似乎也不准备问，直接就让人将汤关了去。

    “你们这是准备攻心？”铁手奇怪：“就是不问她，生生奇怪死她？”

    冬凌说：“不是，是因为问不来。”

    汤自然是不会说的，他们又不会严刑供，寻常问话她就是说，你还要怀疑她是不是要把你往沟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