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它，“我见这只信鸽颇为有些灵，怎么会舍得让它御膳房。”

    “皇上这儿，难还缺有灵信的鸟儿？像是那鹦鹉，还能吐人言……”

    赵佶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朕又不是要抢你的鸽。这回叫你过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冬凌立即问，“皇上不是已经知了么？”

    赵佶还是一次见到，跟他聊天敢不顺着他，能把话聊死了的人。他甚至在想，幸好自己是个开明的好皇帝，不然现在肯定已经把这小丫押去斩了。

    皇上当然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也是有人在神侯府的，不然你以为他当时是怎么知冬凌把上官飞燕丢里，又怼了赵的。你以为冬凌和无的关系，他就只是通过诸葛神侯知的么？

    但这时候，冬凌不是应该装不知他知此事，再汇报一遍的么？

    然而冬凌并没有，非但没有，她还直接拆穿了此事，“神侯府里一堆的细，恐怕除了小楼和书房，其他地方哪里说话都有可能被人听了。”

    她说：“皇上，我只是没想到，您也玩无间这一。”

    赵佶不知什么是无间，不过通过前言后语大概能猜来。他有些面上挂不住，更觉得冬凌实在太蠢太直白，一看就是江湖里的江湖习。

    要换了朝中那些老狐狸，哪能这么容易就把‘心里话’全说了。

    也正是因此，他今天才没找诸葛神侯，也没理会蔡京，宣了她，就是想听儿真话。

    赵佶问，“你觉得，那个上官飞燕为什么要动赵。”

    “脑残呗。”冬凌嗤笑一声，想到那只燕就想摇，“皇上，你该找人问问她住在神侯府时都过什么脑残事儿。当然，没神侯府前的也可以查查，绝对让你大开界。”

    赵佶一听，这是还有故事。

    “你知什么，说来听听。”他说：“省得朕还得找人去查。”

    冬凌说：“其他的我就不提了，就说一件与我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