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觉得，京城已经很大了，现在在见识到了外界的辽阔之后，才能明白以前的自己有多么的界狭窄。

    所以以前的那些想法，也多少显得有些畏缩的可笑。

    “……你说的倒也有些理。”她听完孔清的话后，托着，发起了呆来。“让我仔细想想。”

    ……

    太极。

    依然是李曌和崔文珺。

    自从几天前派了大军之后，其实这场叛就已经画了句。

    李曌最近为了这事和世家斗智斗勇，忙得不可开，焦烂额，崔文珺作为他手得力的卫官员，自然是抓机会，朝着各个角落渗透自己的势力。

    沈家也有这样的卫暗线混，不过卫早已暴在了宋瑾的视线之中，他很快就将那几个暗桩都查了来，派人去找沈如玉的时候，完全避开了他们的耳目，安排的滴不漏。

    但这些卫监视沈南风，却是足够了的。

    当今天沈南风将沈如玉找来的对话完全呈现在崔文珺的案时，她稍一翻阅，便立刻皱起了眉。

    ——沈南风居然想用人计！

    然而，要让之前明显对李曌兴趣不大，一直保持距离的沈如玉，为了沈家放低段来谄媚现好，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崔文珺就为沈如玉到又委屈又屈辱，同时也极为的愤怒。

    崔文珺知沈如玉在表面的温和，是个多么骄傲的人。

    若是沈如玉真的为了家族朝着李曌低，以她那样骄傲的格，只怕是一傲骨，就要这么被自己的母亲生生的给断了。

    ——她以后可能就再也无法在李曌面前抬起来了。

    一想到原本亭亭玉立，笑容温柔和煦的少女，脸上的神将会变得僵苦涩，即使想要与她亲近，李曌却也因为她可能受到的委屈和屈辱，而到心痛。

    他沉声问，“……如玉现在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