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太留言，不过自己同学写的文章总是要支持的，于是将动条拉到面想去看看别人的评论都是怎么写的，然后发现文章最面有各数据。有总击，总字数，总积分，总评论，总推荐数，还有一个总图片数。最后一个数据为零。

    肖泽楞了楞，声问：“总图片数是什么？”

    李成然一直在偷偷观察着肖泽，被他的突然声吓了，差从床上掉去。

    轻咳两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他不好意思：“就是关于这片文章的COS照，虽然看的人有，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人COS过文章里的角。”话语中带着失望。

    有COSER愿意COS文章中的角，证明了这篇文章的成功。肖泽开李成然发文的网站，随意了两篇文，击评论和推荐数和李成然的没差多少，但是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两张COS照。那些COS照的质量暂且不论，但至少还是有的，总比零鸭要好。

    “有的文章作者会自己找人去帮忙COS，不过我不认识那人。”李成然讷讷。

    “……江晟？”肖泽惊讶。他们两个不是室友吗？

    “江晟不会这么随便COS一个角的，”李成然叹了气靠到墙上，无奈，“如果他对COS角真这么衷的话，就不会去学摄影了。除非是他特别喜的角，不然他是不会的COS的。”

    肖泽耸了耸肩，心里暗暗觉得，越了解这个叫江晟的人，就越觉得他很神奇。

    回到《都市梦魇》的页面，肖泽沉默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成风会这次就解决掉这只偷梦妖吗？”

    李成然整个人震了，吃惊地看着肖泽，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地问他关于文章的问题。

    张了张嘴，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咽了咽，说：“唔，这个不能剧透，你可以慢慢看去。”随后开心地“嘿嘿”笑了两声。

    “好吧，”虽然有些失望，不过的确剧透就不好看了，不介意地笑了笑，他鼓励，“这篇文章很好看啊，你加油，成绩会变好的。”

    虽然是真诚的鼓励，但是言语难免苍白，李成然也就笑了笑“恩”了声。

    肖泽犹豫了，小心翼翼：“……我可以成风这个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