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实就是肖泽的睛。

    江晟的笔停顿了，一秒继续拉一线条。

    “又或许，”江晟意味，似乎又是在鼓励肖泽，“只要汶愿意再多问一，一切就会很清楚。”

    “所以加赫里斯说了这句话，”江晟挑眉，“这句话很直接很明了，想要相信或者是不相信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晟勾勒了大概之后，重新开始仔细画细节，忍不住说：“不用画那么仔细的，另外那些东西我可以靠自己去考虑一……”

    江晟凝视着肖泽，笑：“你觉得它是什么意思？”

    “但是读者们觉得这是加赫里斯对汶的告白。”江晟的声音淡淡响起。

    画着的时候，江晟的嘴边忍不住噙着笑容。

    “……”

    脑一团，什么都想不清楚。

    “那天在拍外景的时候……”肖泽的结动了，他鼓起勇气问，“你那个话是怎么回事啊？”

    “——只要你肯相信，那么那条线就是存在的。”江晟打断了他。

    “恩，反正没事，等我画完再说吧。反正人设图是越仔细越好，我把我自己的觉画来，到时候你觉得需要修改的可以自己修改。”

    但是他不敢真的问，也不是那么想问……

    肖泽看着江晟垂微笑的样，发起了呆。

    江晟低声笑了起来：“你是说‘和我在一起吧’那句？”

    “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相信。”江晟笑了起来。

    肖泽傻在了那里。

    过了许久，肖泽觉得自己应该是想清楚了，又或者其实他什么都没想，一切都是他来之前就准备好的——反正他开了：

    “……”肖泽没底气地“恩”了一声。

    肖泽屏住了呼。

    肖泽猛地抬起了，脱而：“但是小说里，加赫里斯和汶之间的戏从来没有清晰过，一直是模模糊糊的，谁知啊——”

    江晟抬起了。

    肖泽……

    江晟没有停手中的笔，也没抬，轻声问：“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看看这张人设图？”

    “那天……”

    “……加赫里斯对汶的调侃？”肖泽低了，局促。

    “……前面还有一个‘哥哥’。”

    肖泽逃了。

    他并不是很迟钝的人，他能够觉到江晟的话里暗示意味很重。

    只记得临走前江晟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有些无奈又有些失望，似乎知他会有这反应。

    客厅里一寂静起来。挂在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肖泽着气低看了人设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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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片刻。

    “我……”肖泽呆滞片刻，“我从来就搞不懂这么复杂的事……”

    一路跑回肖宅，将自己锁到了房间里，肖泽猛着气，手一松，人设图就轻飘飘掉到了地上。

    所幸在肖泽甩门逃走前，江晟还把画完的人设图给了他。

    这个时候，刚好画到小泽的睛。那双睛是有些狭的，本该带着些妖气，然而在江晟的笔却只剩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