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劲儿，好不容易来一趟歇一歇，兴致全让你给搅了！”

    “公……这回是真的大事不好了！”

    晋觅见他如此没有，见就要扑到自己跟前来，侧了侧直了起来，沉着脸“你家中死人了不成！”

    不是啊，是您家中死人了啊大公！

    小厮却不敢这么说，只有来到晋觅跟前忍着他的冷脸，低声说：“……”

    “你说什么？！”

    晋觅豁然弹坐起，一把揪住了小厮的衣领，表惊怒。

    一舞娘与乐师见状纷纷退了去，不敢掺和这位京城来的晋大公的事。

    “是真的……世爷派人来传的信！说老夫人就是月初没的……”小厮哭丧着一张脸说。

    晋觅空瞪着一双睛，拽着小厮衣领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因为醉酒而显得格外浑浊的睛里一派不可置信。

    祖母怎么就这么没了？

    在他的印象里，自幼祖母便是整个晋国公府里最维护他的人，不他犯了什么错，砸了多么重要的事，祖母都不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可祖母病了的这几年，他便没怎么去见过她了，故而对她的印象一直还停留在之前的样——一个对待人总是格外严厉、待他却向来慈祥溺的老太太。

    可人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晋觅只觉得太突然。

    同时，还觉得背后陡然一空，像是久以来最实的靠山轰然倒塌了一般。

    近年来不光是祖父，就连父亲亦暗待他越发严厉了起来。

    他向来不认为这是一好现象，他不想改变，他已经习惯这生活方式了，他不知祖父和父亲一直对他说的那些大理有什么用，他学那些一一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反正晋家的地位是无人能够动摇的，那他为什么不能像祖母希望的那样活着？

    “……”

    转瞬间，晋觅想了太多。

    渐渐地，他握着小厮衣领的手缓缓松开了来，整个人又无力地重新跌坐回了脂粉香气馥的榻中。L

    ☆、372：公私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