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别开了目光，淡声：“无论是谁，错了事就得付代价。”

    但是亡者的世界并不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冰冷死寂，而是明媚柔的觉，就像是一个很很的梦。

    他也抬向她看去。

    “不相信，你倒是想想你的所作所为。一言不合就叛村，毫无顾忌的对同伴手，不过一直持不杀无辜之人这一值得赞赏。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在你杀了鼬之后得知对方的冤屈，你会怎么？”

    “我没有在开玩笑。”少女的声音轻柔而平静，“格善良，结果却搞得自己走投无路……这个世界终究是残酷的啊。”

    佐助嗤笑，不想对此过多评价。

    那是名为“安心”的觉。

    “好好好。”世界好脾气地没有同他争执，说，“想什么就去吧，不要担心其他的事，因为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了少女，她手指无意识一松，金鱼灯笼看就要坠落到地面上，还好他疾手快，接住了它。

  她气地说，“你和鼬在这方面简直一模一样，完全猜不透在想什么。”

    据说人临死前会回顾自己的一生，看清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

    当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褪消失后，他终于如愿了亡者的世界。

    “世界或许残酷，但宇智波鼬绝对称不上善良。”佐助冷冷地，“你看看他都了什么吧。”

    ―

    只是佐助依旧反地说：“不要总是把我们放在一起比较，而且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是被迫的。”

    “是我。”他低声。

    在梦里他回到了十三岁的那年盛夏，灭族前昔一年一度的烟火大会上。

    就那么一瞬间，就那么一之间，就那么一念之间。

    “……”

    他静静的看着女孩，接着从树上轻轻一跃。

    “公正吗？和鼬还是有不一样的。”她笑笑，“鼬追求和平，秉持着自我牺牲的决心，而你却追求公正，始终未曾放弃独立的自我，很有意思。”

    “温柔？善良？别开玩笑了……”

    “我不否认鼬的手段过于偏激……其实在这上面我也是反对他的，包括死在你这个宇智波最后的族人手里的打算。”

    女孩穿着和服，提着鱼形灯笼，妖怪面被她别在一边。她仰望着空中不断盛放又凋谢的烟，瞳中映照格外剔透晶莹的彩。

    说这话的时候，他也说不上自己心里是怎样复杂的心……那混合着嫉妒无奈与不甘的微妙绪……但是可以如此笃定的支持一个人，不在乎对方给予自己的一切伤害的话……

    “鼬……君？”世界迟疑地问。

    “谢谢！”女孩笑着说。

    世界看向他，微微挑了挑眉：“到时候即使是我也无法阻止你了吧？”

    光与影变得模糊，，虫鸣，灯笼，风铃，面，萤火……在嘈杂喧闹的人群中，他一便看到了女孩。

    受着手背上的温，他反手握住了对方的手。和他因期持握武而磨了薄茧不同，神代世界的手指柔而温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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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只是相信鼬是个温柔善良的人。”

    公正？倒也不算错。

    “他啊……拿得起，放得，唯独看不开。和你一样。”

    佐助有些意外地说：“我以为你是最了解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