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被他这前所未有的模样吓得一怔，随即意识地，立注意到顾之的脸更难看了。

    顾之沉默片刻，才轻声说了句，“你还小。”终于又恢复到了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顾老师的形象。

    他侧过脸来看着她，那神像是恨不得掐死她，舒晴被他的神给震在了座位上，动弹不得。

    舒晴倏地转过去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想我比老师更清楚自己的心意，你可以拒绝我，但没资格怀疑我。”

    “听我把话说完。”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叹气，没理会她的愤怒，继续平静地望着前方，“告白之前，你考虑过后果吗？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要是我拒绝了你，你想过今后上我的课时要用什么态度来面对我吗？”

舒晴又是习惯地朝前一俯，这才惊魂未定地转过来看着他。

    “那要是我接受了，你以为你的日就会比现在好过？”他忽然转过来看着她，目光如炬，平静安详，“你想过边的人会怎么看你吗？师

    “没考虑过，不过现在倒是知，再坏也不会比今天的况更坏了，因为你已经拒绝我了。”她心里难受，不懂他为什么还要揭开她的伤疤。

    他不提还好，一说到她告白这件事，舒晴就心一，酸涩难当。

    不接受她就罢了，可是质疑她的真的有意思吗。

    是啊，她真是有病，明知他是她老师，明知他不可能接受自己，却偏偏要跑来自取其辱。如今可好，从来不发火的人也被她给惹了，居然破天荒地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顾之定定地看着前方，面上的线条绷得像是石膏像，冷冷地问：“躲了这么久，玩得还开心吗？”

    “你这个年纪，遇到有好的人再寻常不过，而我又是你的老师，产生欣赏或者好就更容易了，也许连你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是欣赏还是崇拜，或者是……”他停在这里，意有所指。

    那又如何呢，还是比他小了整整六岁。

    她神经质地盯着面前的那包纸，低声说：“是啊，最好再也不现在你面前，好叫你不见心不烦，这样才能忘了我说的那些蠢话……明明是你不想见我，我如你所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顾之一时之间没有说话，片刻之后，似乎冷静了些，脸也终于没那么绷了。他回过去看着前方的繁华夜，淡淡地说，“那天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果真是老好人，到了这时候也不忘替对方着想，舒晴心低落到极，转过去就推门走人。

    可是顾之比她更快，只轻轻锁门键，两个人便被围困在这个小小的天地里。

    舒晴回对他怒目而视：“开门！”

    顾之的神风云变幻，最终沉地锁定了她，淡淡地说了句：“怎么，先前不是还说喜我吗？这么快就变心了，恨不能立消失在我面前，不见心不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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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吧，她就知会是这结果。舒晴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那盒纸，只是调说：“我去年满二十了，成年人了。”

    “谁会拿这事来开玩笑？”舒晴说的心酸，敢他连基本的信任都没给她。

    所以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劝她？给她分析状况好让她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