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朋友又是什么样呢？她想了想，脑里浮现的无一例外是各妖娆大明星。

    奇怪的是两人竟然没有住在一起。

    哦不，她脑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舒晴的脸腾地一红了。

    跟顾之了声晚安后，她钻了那个清净的被窝，屋里一片黑暗，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手机还在背包里，她迟疑了片刻，又披上外蹑手蹑脚地走去，结果发现客厅里的台灯昏黄的亮着，顾之正坐在沙发上，笔记本摆在膝上，间或停来思考一，然后速度飞快地打字。

    看见她走来，他抬起来问她：“怎么了？”

    “拿手机。”舒晴很快走到背包前面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老师早睡。”

    结果顾之叫住了她，十分准确地猜中了她找手机的原因，“你是不是睡不着？”

    最后，舒晴坐在沙发上看书，顾之在她边一的地方继续敲键盘。

    书是顾之让她去书柜里选的，她随手拿了本《刺猬的优雅》，结果翻开以后才发觉是法语原著，天知为什么封面上要写着五个那么大的汉字。

    她看得很艰难很纠结，最后索微微侧过去看顾之的屏幕。

    “脊后路推板减压”，“椎弓固定”……一大波外星词汇正在接近。

    顾之打字的速度渐渐慢了来，最后终于没有再动，而是靠在沙发上低低地笑了两声，“我并不觉得这些中文对你来说比手上那本法语原著更容易理解。”

    舒晴的脸倏地涨红，原来他早就知！

    她故作正经地咳嗽一声，“我有个问题。”

    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她才发问：“你的真实份。老师？医生？”

    “外科专业，硕士是在法国读的，回国以后去医院里待了半年，然后到了C大教法语。”

    “那这个……”舒晴朝他的笔记本努努嘴。

    “虽然没有再动手术了，但还算是医院的人，很多术前讨论我也有参与。”

    舒晴迟疑了片刻：“既然专业是医科，又为什么放弃外科手术，跑来教法语了？”

    这一次，顾之没有立即作答，而是慢慢地合上了笔记本，然后抬看了墙上的挂钟。

    “很晚了，快去睡吧。”

    察觉到他在逃避，舒晴只得慢吞吞地站起来往客房走，走客厅之前，她回过来语气轻快地说了声：“早睡，顾老师，还有……谢谢你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