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原因的时候，语气也没多少悲伤的成分，是她藏得太还是已经释怀。

    “喝酒了？”

    夏轻禾，“嗯喝了果酒，好喝……”

    “怪不得会这样，”顾森奈喃喃，原来是酒劲起了。

    夏轻禾的脑确实已经糊涂，她绵绵地靠在顾森奈上，鼻嗅了嗅，笑说：“你上的味真好闻。”

    “你这样不怕明天酒醒了，想起对我的事会后悔？”

    夏轻禾狡黠一笑，讲话的声音很柔：“不怕，喝醉了就是用来平常不敢的事，反正一觉睡醒就不记得了……”

    不敢的事，里多了几分笑意，顾森奈说：“问你几个问题。”

    “嗯，”夏轻禾闭上。

    “还记不记得八年前你曾救过一个人？”

    夏轻禾摇摇，“不记得救过谁……”

    漆黑的一层苍茫，顾森奈沉默来，良久犹听她细语喃喃：“那个人说我唱歌不好听，我才不要记得他……”

    顾森奈低低一笑，手指温柔地摸她的发，问了他一直想问的：“轻禾，这些年过得好么？”

    酒劲肆，夏轻禾已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声音若有若无：“我过得很好的，你别担心。”

    话罢，她便没了动静，只剩轻微的呼声。

    顾森奈的底黯淡无光，既然过得好，为什么会哭。

    边的小女孩又动了动，微微开：“不要丢掉我，我很乖的……”

    等她完全睡着了，顾森奈把她平放在后座上，驱车往咖啡厅而去。

    第二天早上，夏轻禾睡醒，望着房间里的摆设，怎会有熟悉？几秒后她反应过来，昨天好像刚来过这里。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顾森奈没有带她回家。

    好渴，夏轻禾掀开被床去找，上还穿着礼服，她打开卧室门，顾森奈正端着两盘早餐从厨房里走来，白的衬衫随意垂来，又穿着家居拖鞋，显得明朗又慵懒。

    “醒了就过来吃东西，再去洗澡，你昨晚喝了不少果酒，那个酒后劲很大，”顾森奈把他的西式早餐放在饭桌上，然后又去倒了两杯来。

    夏轻禾闻闻自己，确实有淡淡地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