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跟白领英一样，似模似样。

    卫卿见到来送资料的她，睛一亮，见左右无人，抚着笑说：“这个样不错——就是裙短了，明天换条吧。”周是没好气瞪了他一，一本正经地说：“卫总，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又开始东西了，烦不烦啊。

    卫卿的秘书杨蔚是个女，集貌、智慧、才于一，所有秘书必备的优她都有，只不过早已结婚，女儿都能上街打醋了。见卫卿亲自安排周是来她手实习，知不是一般人，不敢怠慢，心里暗自嘀咕，这个差事可不好办，不知是毕恭毕敬好呢还是视若无睹为佳。

    卫卿看她的想法，只说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任打任骂。周是那小妮，也该有人好好调教调教。她得到指示，眉一挑，既然是来吃苦锻炼的，那么差遣周是，自然是不留余力。

    周是以前就来过“云玛”兼职，不过那是一年多前的事了。看到宣传栏里的绘画，还是自己和张帅的手笔，只是颜有些斑驳脱落，不由得慨，转间是人非，不知他在佛罗萨是不是正风得意呢！

    公司里还有人记得她，见到她先说熟，好半天才想起来，说你不就是上次来公司画画的那个学生吗，一年多不见，变的差认不来了，以前看着跟小孩似的，这次成熟很多。问她是不是毕业了，准备来“云玛”上班吗。还有人问起张帅，说记得跟你同来的那男孩，不是说是税务局张局的儿，不知怎么样了。周是笑说国念书去了，语气忍不住有些惆怅。因为有渊源，很快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

    杨蔚对她还真是不客气，扔一大堆杂无章的资料，说：“整理好，班前要。”她是新手，连编号都不会，那个手忙脚，满大汗，一直瞎到中午才理绪。有同事看不过去，手把手教她怎么归类，怎么计算，怎么整理报表。周是激不尽，一直坐到晚上八才完了。腰酸背痛，两发，神度集中，中间还被无数人差遣端茶倒，真是累狠了。

    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一看，所有人都走光了。慢吞吞喝了杯咖啡，力才恢复了。摇叹息，新人难当啊。卫卿推开办公室的门来，问：“完了？明天还打算来吗？”周是眉一竖，“为什么不来啊？这困难就能吓到我了？”卫卿笑，“行啊，那就好好学，别给我丢脸。”周是切一声，“我好好学，跟你的面可没关系。”对他的话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