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吃什么好吃的？我跟卫卿也没吃饭呢。”

    卫安便说：“我跟卫卿一班就过来了，都没吃饭。”她不好不给卫安面，只得又拿了一副上来，说：“饭不够，我去面条。将就着吃吧。”对卫卿还是冷冷的，没一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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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卿急得手忙脚，“老婆，你别哭。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了！从现在开始：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一定你，不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一定不欺侮你，骂你，还要相信你；别人欺负你时，我肯定在第一时间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陪你开心；你不开心时，我会哄你开心；永远都要觉得你是最漂亮的；梦里也会见到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啰啰唆唆说了一大堆。

    这段话以前被她着重复念，现在倒是派上用场。周是冷哼，“言巧语，华而不实，你有哪一次是真心？”

    她越说越委屈，泪终于控制不住，哗啦啦雨一般往掉，连日来积压的惊讶、张、不安、愤怒的绪，还有令她辗转难眠的痛苦，统统都在此刻发来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周是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大哥，这么晚了，你还没吃呢。”说着拿了副碗筷来，视卫卿为无。

    其实两个人早吃过饭了，只不过装装样，随便吃了。卫安说：“丽云，我来的时候碰见吴老了，他说如果方便，让我们上他家坐会儿。”吴老是他们念军校时的政治主任，跟两家关系都不错，十分受学生尊敬，现在退休了。卫安和陈丽云的关系他也知，总是想撮合他们夫妻俩。陈丽云听他这么一说，只得和他一起来。

    周是脆扔给他，气冲冲去了。卫卿坐在沙发上翻看，全是关于孩的书，他若还不明白，可以一撞死了。仔细回想，上个月她的例假好像没有来，不过她的例假一向不大准，所以他也没往心里去。可是综合近几日的反应以及手上成堆的幼儿书，不用怀疑，他是要当爸爸了。

    喜从天降，他差没起来，一迭声敲门，结结说：“老婆，老婆——，我不知你怀了，什么时候知的——”周是砰一声踢开门，“你还敢说？你不是了避措施吗？怎么会怀？”一脸火大地看着他。

    卫卿举手发誓，“老婆，我这次真心诚意，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好了，我无怨言。”周是忽然笑起来，“天打雷劈？你当演戏！到底有避雷针，怎么打也打不到你上！”关上门不再理他。

    卫卿傻傻地笑，“那个，有了就是有了，一不小心就中奖了，这样的事也很多嘛——老婆，你都怀了，可要好好注意，不如我们回家去吧……”周是怒，“你的秋大梦去吧！你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丢怀的老婆，现在还想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卫卿隔着门低声气说：“老婆，

    卫卿见房间里只剩他们俩，哪还不懂得把握机会。蹭到她边，一一个老婆地喊，周是理都不理，本不拿正看他，抱起一堆书，就转往卧室走去。卫卿当然是随其后，殷勤地说：“怎么拿这么多书，我来，我来——”不由分说抢过来，低一看，有些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