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什么，痛…忍忍就过了。」东澹澹的接着又:「于是他们让清跟着我，只要我不听话或是没达到他们的要求，清就和我一起接受罚。很快，我就成为组织中成绩最好的人…得到的奖赏是…剂量更重的毒品。」

除掉他了，又怎么能忍受当他的替。

    「那不是你的错。」不知为何，锦竟冒一句近似安的话。

    其实东想得太多，人与人之间也讲缘份，他养父收养他一半是因为他救同伴的勇敢和义气，另一半当然是看着顺喜，如果那时被抓住的是清，也不见得会收养清，不过在东心裡，总觉得这机会本来是清的，因此对清也就有了一份愧疚。

    「看不你们之间还讲义。」锦这句话气甚澹，听不是褒是贬。

    东接过茶杯，没有喝，只是在手上轻轻旋转挲，看得他思绪纷，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锦的问话:「清总是笨手笨脚的，每次任务都要有人看着才行。」

    很有教养的正坐姿势，腰背直，两手垂膝，连手指的摆放位置都无可挑剔，双目微垂，神恬和，那是大家才能有的姿风韵。

    锦把茶递给东，问:「那傢伙说”再”救他一次是什么意思?」

    锦听了不禁皱眉，他理解一些黑社会组织控制人的手段，用毒品控制算是平常，不断的加重剂量只为了更好控制，但对真正看重的人却不会用这方式，看来那个组织虽然倚重东却只把他当工，那一段日确实不会好过。

    找到原因的锦，忍不住冷冷一笑，暗，你不想当敬言的替，但在我心中，你连敬言的替都不!

    东微微笑了起来，却不见丝毫笑意:「你知吗? 抓住清的那个人就是我养父，如果我没有冲上前去，现在坐在这裡与你喝茶聊天的或许是清，还在街沦落的窃贼才是我，我欠他的…或许是一整个人生…」

    东澹澹看了他一，继续又:「那一次是在市中心的闹区，我和他一组，他跟今天一样失手被逮，我冲上前去咬住逮着他的人的手，清便趁逃跑。」

    市集比刚才又更闹拥挤，陷在群众乐笑语中的二人却各有所思，气氛沉凝的已经找不到来时轻鬆快的丝毫痕迹。

    「嗯，」东:「用毒品，因为我不听话，所以剂量更重。」

    回到旅馆，锦当着东的面在柜台退掉一间房，用意相当明显，东始终低垂着没有说话，但那彷彿事不关已的澹漠神态，又让锦更加不悦。

    最后，东唏嘘一声:「不过在那一次，我却撇清…」

    没多久时间东就把行李收拾好带到锦的房间，锦正好在泡茶，让他过来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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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心裡一震，难怪一般止痛剂对他没用!

    「还逛吗?」锦问。

    「不了，」东摇摇，角带丝苦笑:「要是再遇上以前的同伴，我这辈怕都不够赔。」说着便回往旅馆走去。

    东继续又:「人在潜意识裡总会选择对自

    「任务?!」锦冷哼一声，嘲讽意味十足。

    东角微撇，带有几分自嘲:「我没你想得那么尚，我只想要脱离组织，被抓到关监牢也好、被打死在街上也罢，都好过那个地方。」

    锦也有黑背景，听到这裡，微微凝目:「你们被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