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则是连看也没看，直接合起来还给侍者:「二份主厨餐。」

    侍者离开之后，清的局促才稍稍舒缓，但看着对面仪表不凡、意态从容的东，不禁自惭形秽，再看到餐厅里的顾客个个衣着正式、举止端方，与他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觉如坐针毡。

    「抱歉。」东和清示意后拿手机，小声跟田村待今天不回锦织家晚餐。

    挂掉电话，似乎注意到清的不自在，对他笑笑，东开问:「现在过得还习惯吗?」

    清呐呐说:「还好，就是累了。」

    「正常生活都是这样。」东澹澹说:「累一也好过以前提心吊胆。」

    清瞄着东，几度言又止，最后鼓起勇气:「东山哥哥，我听说你是一家设计公司的经理，我…到你公司上班好吗?」

    东盯着清，良久才:「你想到我公司上班? 为什么? 觉得有我照顾工作比较轻松?」

    被东说对了，清心虚的低。

    东继续问:「你有什么专业? 拿过哪些证照? 或者你会些什么?」

    清被问得又羞又窘，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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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继续问:「你有什么专业? 拿过哪些证照? 或者你会些什么?」

    清被问得又羞又窘，垂得更低。

    「我的公司养不起閒人，你要来，只能从打杂起。」东的气依旧清澹，但就是如此，反而让人更觉难堪。

    清勐地抬起，脸上已经泛上羞赧的红:「我是只懂得偷拐抢骗，东山哥哥以前不也是吗? 你能适应的这么好，我相信我也可以。」

    东澹澹笑了，底却不似笑容那样清澹:「清，就用现在这决心和毅力好好努力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清愣了一，一时间无法领会东说这话的意思。

    东拿起杯，看着透明的，幽然说:「我们都是污浊过的，有些人本不觉自己污浊，也不想变回清澈的，有些人很想却没有办法。比起来我们都算幸运了，锦肯给你这个机会，你一定要把握。清…总有一天，你会像你的名字一样。」

    清总算有些明白东的意思，但…还是不甘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