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学到了国中，留级一年，住在亲戚家一边打工凑生活费一边考试。遇到很多境况好的中国人，派对文化、运动文化我一个都不沾边，说到底也不在一个赛上。比起经济压力，政治和文化才是重戏，理所当然要好多事。每天好像连6个小时都睡不够，压力最大的时候半个月失眠，疯狂掉发。最终在一间教堂找神父说了好久，才稍微解脱了一；也就是一，虽然没有信教，明白了我想学心理学，想保护更多人，这样一步步继续走去的。”庄唯微笑，喝了一。

    “我没有选择，余荷。父母债务至今都没有还完，如果不去投奔亲戚，我连中都无法读完。至于人，如果你问我的看法，我会说，社会和人是互相塑造的。像你，你不知该怎么适当地在工作上指导属，所以你的行为无意识模仿着曾经，当你遇到相似景时，别人是怎么对待你的。你无法接受这个后果，并把它们归罪于自，这过度共是因为，你在心中把对方幻想成自己，把自己有过的经历带了。事实上，没有人会因为她的死而去怪你，你没有拿着刀她自杀，自杀是一个成年人经过思考和选择之后的结果。你无法原谅自己，即便吻都是想开脱，还是无法原谅。你对自己的德要求太，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听她对她说心理咨询以外的事，想亲吻她的嘴在她脸颊上蹭着玫瑰味的红，又想让她跟她一样疼。她坐在那里跟全世界对抗，声嘶力竭，嘴却不再发任何一声音。她呐喊，却沉默。

    她呼，将那胶着的想象压去，再压去，又忽然发现愤怒与嫉恨像火山发燃烧在她理智的每一寸角落，她却不曾想过庄唯也会是其中一员——她比谁都更清楚，庄唯曾经是怎样一位骄傲的天鹅，像玫瑰贵又烈。她是家中落才会落凡尘让她见到的奇迹，她却只在泥潭里打，奢望，又自怨自艾。

    “你凭什么这么说？”

    被人彻底说来的前因后果，余荷不觉得舒服，不觉得解脱。她只觉得彻底被冒犯了。她站起来，张着嘴，呼，想说话却阻止不了词汇。绪到了临界。迎合是她的，对峙从来不是她的选项，所以即便到了今天，到了现在，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她只是说：“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过得怎么样？”

    “你也很难。”想象着那些事，余荷说。

    她这么问她，拿着包快速走掉，遥远地消失在了走廊里。错过了庄唯中的难过，和重的叹息。

    余荷随一问，不期待回答，却听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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