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可辛夷说这番话来，未免有些奇妙。

    岁栖白沾了沾药粉，帮荀玉卿慢慢起药来，淡淡：“我从之前就很好奇，你的武功不错，底却很差，也从没有听你提起过你师门在何？”

    “我没有师父。”荀玉卿苦笑，“岁栖白，我这一武功，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学自一位已离世许久的老前辈。我学武功的时间，约莫三年都不到。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坏事，那位老前辈已离世很久，秘籍里也是盼着一个有缘人……”他悄悄隐瞒了事，决定撒个让大家都好过的善意谎言。

    三年都不到……

    岁栖白的手指轻轻在那些疤痕上微微移动着，声音哑：“所以你才……这般伤痕累累？”

    你竟还怕我为难。

    “这算什么，我记得那时候在地熬两年，那才叫苦呢……”荀玉卿从未同别人说起过这些事，他之后行走江湖也一直是快快活活的，但却不意味着这段往事被他就此忘掉了，不如说越埋越。

    人总会希望跟别人倾诉自己的痛苦，分享自己的快乐，而岁栖白就是荀玉卿合适的那个人。

    “我那时有个仇家，我好不容易从他手中逃了来。”荀玉卿语焉不详了会儿，岁栖白便想起辛夷离开玄天教的事来，那事儿并不算太稀奇，虽说江湖上是说蓝千琊看不上辛夷，但现在瞧来，怕是玉卿自己逃跑来了。

    荀玉卿瞧了瞧自己的手腕，平静：“机缘巧合又了那位老前辈的地方，认识了小木，我怕暴行踪，整整两年都待在地底，只有偶尔来找条溪洗漱一。其实吃苦受伤倒没有什么，两年忍耐才叫痛苦，我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想着学武没有人欺负我，加上我本也没有什么目标，这才一熬过来。现在回想一，真是要命的很。”

    他说的虽是轻描淡写，但岁栖白却听得心中一震，只痴痴的瞧着荀玉卿，一言未发。

    “其实也不瞒你说，我那时真的怕得要死，我杀了个想对我……”荀玉卿好似犹豫了一阵，改，“总之是想害我的人，我简直快疯了，那会儿每日都绷着神经，后来发现自己能学武功，就什么都不不顾了。”

    岁栖白忽然从背后搂住了他，两人颈依偎着，荀玉卿轻轻“咦”了声，倒也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笑：“岁栖白，你很心疼我吗？”

    “嗯。”岁栖白埋首在他脖，轻轻了，沉重的鼻息的荀玉卿觉得那小块肌肤都在烧。

    “其实早已经没关系了。”荀玉卿安他，然后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不过我还是很兴你心疼我。我刚刚还在想，你要是觉得我偷看别人遗不太好可要怎么办。”

    “不过现在想过来，好像把你想的太死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