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闻说完，敲了门：“好了吗？”

    “再等一等。”

    “今早独一无二的导演联系我了，想找你回去他们决赛的表演嘉宾。”梁天闻提起这事，宋韶生立答应了：“那好啊，你有导演电话吗？我回去之后回个电话给他。”

    “个手机吧宋老师。”梁天闻无奈地说，宋韶生确实有这个打算，他从小克那里拿到了个旧手机，就是还没去办理号码。

    “是什么演？独唱？”

    “你现在是答应了？”梁天闻的话听上去就像个陷阱，宋韶生打开了试衣间的门，他靠在门边看梁天闻：“答应，就算是对唱，对唱对象是你我也答应……”

    梁天闻啧啧两声：“好多选手都想和我对唱。”

    他上穿着他妈给他挑的黑风衣，宋韶生顺手拍掉了他风衣衣领上的一褶皱，梁天闻歪着看他，给他翻好了衬衣的衣领。

    “谢谢宋老师。”梁天闻说，宋韶生也笑：“谢谢梁老师。”

    最后无论是衬衣还是风衣，两人谁都没买，梁天闻本来想买衬衣送给宋韶生，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吃午饭的时候梁天闻还拿这件事来开玩笑。他：“要是有狗仔跑去店里打听消息，知我什么都没买，我妈的包还是她自己掏钱买的，肯定又要写我经营不善，亏本亏大了。”

    梁母打他手：“乌鸦嘴！”

    “今天应该没人跟着吧。”宋韶生说。梁天闻摊了摊手：“看明早的八卦杂志就知了。”

    午梁母去容，宋韶生和梁天闻也分开了。宋韶生去办了个手机号码，排队登记试手机选餐忙了一个午，等他从菜场买完菜来天都已经黑了。

    他回家时，楼里的应灯坏了，宋韶生借着微薄的日光上楼，还差几级台阶就到他住的楼层时，他看到有人从梁天闻的屋里来，仿佛是苏茂声。宋韶生正定睛想看个究竟时，梁天闻从未关上的门里追了来，他一把抓住苏茂声厉声问他：“你怎么不为你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