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到哪儿去了？我的姜茶呢？！”梁天闻打了个响亮的嚏，着鼻发脾气。小雪把衣服给宋韶生，嘴里嘀咕着：“还不是自己发神经这么大雨要去装忧郁。”跑去找青青。

    梁天闻一连打了个好几个嚏，宋韶生了一叠纸巾给他，他们背对着背换衣服，宋韶生正好站在化妆台的镜前面，梁天闻不用回就能看到他的背影。他每每瞥到宋韶生，神都要在他上停留好一会儿才能继续穿衣服的动作。

    “宋老师怎么知我会在那里？”梁天闻问。

    “猜的。”

    “你找到我了，我好兴。”梁天闻坐整理袖，宋韶生已经穿好了衣服，看到他的衣领还碍地竖着，就过去折了。

    “排练的怎么样？”

    “随时都有你的位置。”宋韶生说。

    “这次还弹吉他吗？”

    “弹钢琴。”

    梁天闻不同意，说要去和冯寂谈谈，“你一谈钢琴又要被更多的人喜去一些，那我就不兴了。”

    “你怎么还不去申请我的歌迷俱乐会员卡？？”宋韶生没好气地回他，梁天闻挑眉：“你现在是嫌我不付实际行动？”

    “你自己都知还好意思说来。”宋韶生坐到沙发上去，把茶几上的报纸杂志都收了起来。

    “那我重新给你组织个歌迷会，我给自己发张编号第一的卡，你看行吗？”

    “随便你。”宋韶生低着专注地看自己脚上的鞋，怎么看鞋带都觉得不顺，索把两只鞋的鞋带都松开了重新系。梁天闻到他边上坐了，：“不收其他会员也可以？”

    他伸手给宋韶生系鞋带，两人的脸凑得很近，气息也挨着，梁天闻又有些蠢蠢动，想亲一亲或者摸一摸宋韶生了。偏偏这时候有人来敲门搅局，宋韶生忙坐直了，随便拿份报纸挡住了自己的脸，梁天闻把这位突如其来的访客喊了来，原是之前他打算签的一位节目选手刘苛。宋韶生偷瞧了，就是这个刘苛之前说要重新考虑梁天闻的邀约。

    “梁老师，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刘苛搓着手，很是张。

    “你说啊，宋老师也不是外人，不会去说话的。”梁天闻翘着二郎，手里玩着打火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