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画的场景，听说每一幅他都临了许多许多遍，但再多的听说，都不如这一刻亲所见来的震撼。

    谢旭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现在知，什么叫迷弟了吧？这还只是三那年画的，是画的比较像的一批了，我还有很多，你要不要看？”

    “恩”傅翊川轻声应着，不由自主的抬手抚上桌上的镇纸，“你怎么还有这东西。”

    谢旭一边从柜里往外拖一个大箱，一边解释：“我中有次去一个古镇写生，在一家小古玩店看到的，价格不，当时就买了。”

    至于买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这如和蛇的镇纸，正是古代被称之为四灵之一，代表着北方的玄武神兽。

    谢旭打开箱，小心的将里的画纸一小叠一小叠的向外挪，时间顺序排好，很快便铺满了整个地面。

    地上的画作很多，单从纸质上看，就有生宣、熟宣、半熟宣、彩纸、素描纸等各尝试，风格一开始生别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的纯熟和相似。这些画可以明显的看被放置了许久，有些纸边甚至已经开始泛黄，却被这样完好的保存着，甚至没沾染一灰尘。

    “是不是很惊讶？”谢旭拿起一张画，在空着的地板上随意坐，“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联考考得是素描和粉，画这些其实对考试并没有多大益，但从初中开始，只要遇到不开心的事，或是觉得压力很大的时候，我就临摹你的画，好像每次画完就会觉得轻松许多，这大概算是一我特殊的减压方式。”

    傅翊川面对这满地的画作，再次刻的会到‘玄武’这个人对谢旭的意义，也渐渐明白了两人第一次聊起‘玄武’那日，谢旭为什么会那样激烈又定的与他争执，

    他的心中被各绪充盈着，竟一时间说不话。

    谢旭等不到他开，仰看着他径自笑起来，“是不是很傻？”

    “不傻”傅翊川慢慢蹲，将靠在谢旭颈见，难得的显几分脆弱的姿态，“我只是...忽然有些后怕。”

    “怕什么？”

    “若是我没有去崇德学院教书，若是我们没有遇见或是最终没能在一起，我也许永远都不会知自己曾被人这样信任及崇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