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约束力。

    百足有些讶异地看着沈清上。他得承认，沈清上的分析是正确的。

    “啊，我还以为告诉你‘真相’以后，你会对我更好一呢。”百足有些不满地说。他似乎很擅利用自己的优势，那语气中带着一恰到好的嗔怪，叫人听着忍不住心生怜意不忍回绝。

    沈清上沉默了一。怎么办，忽然发现自己的妖竟然有成为青楼牌的潜质，要合理利用么？

    百足还不知沈清上心的想法，轻笑声说：“我可以解释的。我每天晚上去……当然是因为我受伤了，一直都没有痊愈。我得想办法尽快收集一些东西为自己所用，才能顺利恢复健康。至于你那师弟的小猫，大概是因为原型相冲吧，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它呢。算是一恶趣味？”

    虽然他们之间有契约，但一无伤大雅不恶意的谎话显然是不会惊动契约的。

    沈清上收回了自己的手，面无表地说：“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需要你的保证。”

    百足眨了眨睛，似乎觉得这样不近人的“小主人”变得更加味了。在百足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那些最味的里总是藏着最厉害的毒药。嗯，他喜毒药，无可救药地喜着毒药。

    “我发誓，在青峰的众位不伤害我（并我主上）的况，我绝对不率先伤害他们。”

    沈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百足，似乎在评估着什么。老实说，百足说来的誓言其实约束力有限，他在约束自己的同时还需要先圈定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条件。不过，这反而让沈清上松了一气，因为这样的誓言恰恰是最可信的。当然，沈清上并不知百足在心里还添了四个字，明明他并没有停顿。

    这就是修真界啊，修为者如百足当然可以肆无忌惮“欺负”修为暂时落后的沈清上。

    如果说这是一场狩猎游戏，那么不沈清上现在有多么厉害，其实在目前这况，主动权一直都掌握在百足的手里。当然，等日后沈清上修为提升了，那况就又不一样了。话语权源于力量。

    这一边，沈清上和百足之间仿佛在一场你我退、迎还拒的探戈；那一边，步清善和小猫之间正在一场伴奏为“洋娃娃和小熊舞呀呀一二一”的儿童舞。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