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这个儿就是雷学。

    从礼法上来讲，雷学确实是雷镇的嫡。但是，他一不在雷镇边大，雷镇之前甚至不知他的存在，所以父间的并不；二没有受过教育，他幼年时就失去了母亲，那时想要去找雷镇又力不从心，此后都是被一个乞丐带大的。如此，这个归来的嫡在雷府中还真没有什么地位。

    雷镇对雷学只是略尽了义务。他请人来教导雷学认字，给他娶了一个份不的妻，最后钱给雷学捐了一个不大不小却没有实权的官，然后就让雷学从府中搬了来。本以为雷学这辈也就那样了，却没想到他竟是个大晚成的。搬雷府后，他倒是慢慢开窍了，也懂得了钻营。

    “……等到雷镇去世以后，竟然还是雷学袭了他国公爷的爵位。”太后叹了一气，说。

    太上皇是个有襟的，但不怎么说，他也是一位皇帝。所以，他虽然没有斩杀功臣的事，却是把兵权逐步收拢了。雷学袭爵以后，虽然是位国公爷，但其实手里本没有什么兵权。结果，最后竟然还是这个人在太上皇倒以后，把持了朝堂！只因为这个人似乎懂些不同寻常的术法！

    “曜儿起先还能来看看我们，但现在已经七日未来了。好在他每日都还能继续上朝。”太后又说。曜儿就是皇帝。太后手里握着一些人，这些人或许没法对付雷学，但好歹能打探打探消息。

    步清善能听太后话中的担忧，便说：“我这就去看看皇帝吧。”

    太后这辈就生了两个儿，一个就是当初的步清善，一个就是现在的这个皇帝。步清善死了以后，太后大病一场，养了好几年，再加上那时太上皇还需常年在外征战，因此他们过了好些年以后，才又有了第二个儿。距离步清善“去世”已有三十多年快四十年了，但皇帝才二十。

    “你去看看他也好。这样吧，若是他不信你，你便把这块玉佩给他看，并且叫一叫他的小名。这小名只有我们一家人知，连贴伺候的人都瞒了过去。”太后说着就从自己的腰间取了一枚玉佩，“曜儿在雷学那厮手里吃了不少苦，若他单单看到你的本事，怕是不会信你，倒会疑你。”

    步清善会术法，雷学也是会的。皇帝受了那么多罪，指不定就觉得他们会是一伙的。

    “那皇帝的小名是什么？”步清善接过玉佩，问。

    太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都说贱命好养活……那时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儿，不能再失去第二个了，所以就给曜儿取了一个贱命。名越贱，命越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