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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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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昭仪笑起来,“我哪儿来那本事,问他亲王的罪!还有呢?宿星河说什么了?”

    “看来得在南疆过年了……这节令,不知那儿冷不冷。”

    年世宽歪着脑袋算日,“今儿正好半个月。”

    年世宽哭丧着脸,把事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后来是宿星河给求的才才留着命回来侍奉主,要不这会儿已经倒栽葱填井里去了。”一面说,一面捂自己的脸,一不小心摸重了,龇牙咧嘴哎哟了声,“信王这小兔崽,手真黑,宿星河要是晚来半步,才非得叫他们打死不可。”

    年世宽嗫嚅了,“说主气不过,大可问他的罪。”

    朝廷事儿再忙,年还是要过的。眨到了三十,连控戎司那样冷冰冰的衙门,也挂上了大红灯笼,贴上了对和窗

    这左昭仪真被气着了,扬袖将炕桌上的手炉扫地,里的燃炭得满地都是,和栽绒毯一接,焦味儿瞬间弥漫起来。

    听着字里行间还颇有激之意,左昭仪嫌弃地白了他一,“不知好歹的狗东西,叫人打了,还念人家的好呢。这不是宿星河和信王的局,是什么?宿家如今翅膀了,瞧着我这封后落空,他们另择枝儿去了。现如今更好,扯着大旗打起我的人来了,看来彼此的缘分真是尽了。”

    年世宽眨着小,“宿星河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信王说……”说什么不敢,被他主一个风吓得哆嗦,冲,“信王说‘无百日红’,叫娘娘煞煞儿。”

    没了地毯的青砖,看上去又冷又荒寒,再想起皇帝昨晚留宿温室的事儿,更叫人心堵得慌。她叹了气,“大皇走了多久了?”

    心里衔着恨,不愿意为个才气急败坏丢人,只咬着牙平心气儿。手里抱着她那只金被银床狠劲捋,捋得猫发躁,奋力地扭动起来,撒就跑了。她嘶地倒凉气,垂看手背上的抓痕,拿手绢轻轻盖了起来。

这事儿来,所以打了也是白打。可星河心里发沉,对信王:“王爷不怕公然树敌吗?”

    男人是靠不住的,尤其那么显贵的男人,多少女人挖空了心思结他,就算他念着谁的好……什么好不好的,都是伺候过自己的女人,谁是好的,谁又是不好的?所以还是儿靠得住,十月怀胎血供养,这世上谁对不起她,儿也不会对不起她。

    年世宽回到凤,左昭仪见了他的模样大皱其眉,“怎么闹成了这德行?”

    年世宽见势不妙,怕毯着火,忙扬声叫人。一块好好的双狮戏绣球毯,给得斑驳不堪,几个人合着力,忙卷到外空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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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多说也不用,星河无奈告退了,信王看着她的背影凉凉一笑,“是敌的终究是敌,不是敌的,这回也见个分晓。”

    信王纳罕,“咱们和左昭仪,什么时候不是敌来着?”

    “信王还说什么了?”

    ***

    星河如今两要忙,衙门里只有她一个女官,南玉书是个人,只办差,不知旁的。回京命官遇刺那事儿年前办不完了,看来得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