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的方式提起，他愣了愣，随即便低声笑了起来，说：“我也不知自己有多你。”

    除开家国大事，在徐敬麟心中一切事都可以以“和乖宝有关”、“和乖宝无关”这两样行简单分类，大概终其一生也不会有人知，当初十岁从徐老爷手里接过那个气息微弱的小婴孩时，徐敬麟的心里就再也装不其他任何人事。

    明明是自己先开的，可真听到这么坦然地说这句话，徐敬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的背贴在徐敬麟前，能够清晰地受到对方笑时带起的腔震动，似乎连自己的心都被震动了，他掩饰地咳了几声，将有些跑偏的话题拉了回去：“既然你都有备案了，为什么一也不知师父的事？”

    “要么是他无足轻重，本不足以被提起，要么是他的本事够大……”徐敬麟一边说一边拿起了徐敬思的手机，淡淡：“有足够的能力把他的痕迹抹去。”

    “痕迹……”徐敬思喃喃低语，他与师父的接几乎完全依赖于网络，以白鬼的能力，若要抹去自己的“痕迹”简直是不费灰之力，可真的有这个必要吗——还是说白鬼已经谨慎到即使和徒弟，也会在每一次网络后都细心抹去自己的存在痕迹？

    越想徐敬思越是觉得后怕，一旦涉及到和徐敬麟相关的事，他不敢有半大意，这样思虑的后果就是他一脸凝重地从哥哥的怀抱中挣脱来，郑重：“哥，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徐敬麟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鬼独楼，正前往首座大厦A区方向。”

    带着鸭帽的男人靠在商场护栏上低发着消息，他的容貌非常普通，可以说全上没有一儿容易让人记住的特。

    十指如飞发送完这样一条简短的信息，他拉了拉帽将本就寻常的面容掩去大半，似是无意地左右看了看，收起手机往左侧的安全通走去。

    在他安全通的一瞬间，一楼大厅里穿着格纹衬衣的男人停了脚步，抬往方才他靠着的护栏方向望了一，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

    另一边，安全通的鸭帽几乎是立刻就嗅到了空气中的危险气味，他本能地背脊一寒，想要转却听见背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有人将门锁上了。

    鸭帽没有回，他目光上扫了一面前的楼梯，一言不发地单手撑着楼梯扶手，双一跃就凌空而起了一层楼梯，角余光只来得及瞥到后一抹利刃银光。